“火之國貴族的來信是怎麼回事?”
千手扉間訓起人來簡直沒完沒了, 宇智波泉奈出聲打斷他,然後見了鬼的發現被唸叨的生無可戀的千手板間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你看看吧。”千手扉間拿起桌上的卷軸拋了過去。
宇智波泉奈抬手接住, 心中再一次感嘆, 真沒想到他和千手扉間竟然還會有不是互相攻擊的對話。
展開卷軸,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
說是貴族來信, 其實是代替大名打聽風聲, 詢問他們結盟的程序。
“板間的想法呢?”他把卷軸一合, 詢問已經擬好回信的千手板間,雖然看樣子被扉間駁回了。
千手板間向來對貴族毫無好感,甚至是嫌惡, 回信的措辭自然是沒有一星半點的尊敬。
聽了他的話,千手扉間眉頭一皺就要開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的千手柱間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說道:“板間,我們和貴族的合作還長著呢, 我們在火之國, 與火之國貴族乃至大名合作差不多是板上釘釘了,總不能捨近求遠吧?”
“暫且觀望一下,看他們一年可以提供多少資金,不要太早表態,板間, 你不要過於急躁。”千手扉間也分析著, 還不忘記批評弟弟一句。
宇智波泉奈面上不顯, 心裡卻連連點頭, 扭頭看向宇智波斑。
“即便合作,也必須是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
“斑?”
“我們不能太被動。”
很多時候,宇智波斑都在想敵人到底是誰,是千手嗎?不是,是那些將忍者當做工具肆意揮霍的貴族大名。
他們拿出來的酬金,就彷彿是買了宇智波和千手忍者的命一樣。
忍者本該為了任務出生入死……他的父輩是這樣,爺爺輩也是這樣,所以戰爭永遠存在,因為那些戰爭並不是他們主觀上願意發動的。
但是,這是忍者的生存方式,他知道哪裡不對,卻想不出辦法來改變。
千手柱間被他言語間反抗大名的意思所觸動,在離開辦公大樓時拉著他到俯瞰村子的山岩上說了好久的話。
不得不說他有些想法,斑走後,他回了一趟辦公大樓,從窗外看到泉奈和扉間正在激烈的爭吵,板間一手堵著耳朵,一隻手握著筆寫字,表情異常痛苦。
千手柱間同情了弟弟幾秒,消失在了窗外,他回到家裡,走了兩步就看到坐在屋頂上的八神真晝。
“在這裡做什麼呢?”他坐上屋頂,不過八神真晝沒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方向,他看了過去,認出是水戶和羅曼。
“說起這個羅曼,他真的是個醫生嗎?”他記得八神真晝說過羅曼相當於沒有查克拉的醫療忍者來著?
“是啊。”
“那就怪了,”他抓了抓頭發,“水戶說他似乎很精通封印術,誇了他好久。”
八神真晝終於動了一下,所以說他們這些天都在說封印術?等等,羅曼研究封印術做什麼?
再等等,這世界上還有魔術王解不開的封印術?
“水戶夫人有沒有說是怎樣的封印術?”
“沒有……不過你可以自己去問羅曼啊,他還能不告訴你?”
八神真晝內心呵呵一笑,他連圖紙都不讓她看,哼,不讓看就不讓看,她還不稀罕呢。
她突然轉移到地上,千手柱間還驚訝了一下,畢竟那種消失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的術很像瞬身術。
八神真晝表示,那叫閃現。
不過閃現的距離不是很遠,出遠門她比較喜歡開時空之門。
“找我有事?”
“啊?被你看出來了。”
他們的走廊上坐著,八神真晝的坐姿很端正,仔細的壓好了裙子,而千手柱間就豪放多了,他直接盤腿坐著,看上去很是苦惱。
曾經的千手柱間,在不知道宇智波斑真實身份的時候尚且把他當做好朋友,現在的他對八神真晝差不多也是如此。
他把宇智波斑的說辭說了一遍,愁眉苦臉的模樣,顯然是和好朋友有了分歧讓他不是很開心。
“那,宇智波君知道你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