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真晝對錢沒什麼興趣,反正掙了多少都是算在返還十倍初始資金裡的,她又不能來氪。
於是隨口說:“舞臺劇。”
“關於,”她的視線穿過少女的耳側,落在店裡莫名興奮的人身上,“織田信長?”
“她在島國很受歡迎。”
“哦呀,他們接受信長醬啦?”
“接不接受,她都是女性。”
達芬奇感慨了一句還真是真晝式的強硬回答,然後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回程的路上,織田信長還問了一句把不動行光放在她那裡對八神真晝來說有沒有麻煩。
畢竟那不是個人意願可以解決的事。
“我能解決。”
“有問題用令咒叫我,我幫你把時政炸上天。”
“嗯。”
“問你個事。”
“說啊。”
“假如我沒有現世,而你的本丸裡有不動行光……”
聰明人之間話不用說的太清楚,八神真晝懂了她的意思,說道:“留在本丸,該出陣出陣,該內番內番咯。”
對於她來說那只是一把刀劍,她看重本身的精美和價值,反而對付喪神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如果化為人身的付喪神對她傾注了感情,她也不可能視而不見就是了。
“有關於不動行光,我希望到此為止。”他想要織田信長,而不動行光是織田信長的愛刀,這就足夠了。
“不愧是魔女,真是……怎麼說你好?”
刀匠可以說是刀劍的父母了,那麼給予他們人形的又是什麼呢?不比父母親,怎麼說也是個養父母吧?
而織田信長是主君,不動行光對她敬仰崇拜親近,那種感情又和對養父母是截然不同的。
織田信長知道不動行光遲早有後悔的一天,後悔的不是追隨她,而是那麼幹脆的背離那個給予他人形的人。
不過這麼說終究晚了,退路已經全斷了。
八神真晝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裡面格外熱鬧,藤丸立香在,瑪修在,還有大部分女性從者。
“啊,禦主桑來的正好,來看。”
“已經有人給瑪修寫情書啦,三封!”
八神真晝來了興致,“來來來,我看看。”
瑪修十分坦白,說她只知道兩封,一封在鞋櫃裡,另一封是男孩子攔住她方面給的,最後一封貌似是偷偷放進書包裡的。
“……偷窺女生鞋櫃的男生一定不怎麼樣,當面塞完莫名其妙的東西就跑太過分了,至於還趁沒人注意放進書包,簡直一言難盡。”藤丸立香喋喋不休的在瑪修耳邊說,那樣子彷彿捨不得閨女出嫁的老媽子。
八神真晝卻說:“哪有那麼嚴重?瑪修你看著哪個文筆好就去赴哪個的約啊。”
藤丸立香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說,都驚呆了,“八神君,我以為瑪修是我們共同最重要的後輩。”
“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