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某種絕對不能說出去的方式鎮壓了蘭斯洛特之後, 八神真晝又很效率的將圖片整理出來。
低氣壓的蘭斯洛特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黑氣,她和不二由美子討論用哪張做封面好。
“這張吧, 感覺會有相當一部分小姑娘喜歡的。”
“是嗎?貌似太保守了。”
“那這個?”
“嗯, 露了鎖骨呢, 待定吧。”
她們背後,蘭斯洛特的怨氣幾乎凝成實質了。
這一天之後, 八神真晝四處抓人拍照, 男英靈們對她簡直避之不及, 齊格飛因為跑的慢了點也步了蘭斯洛特後塵, 一臉生無可戀的拍完了一整套寫真。
八神真晝彷彿找到了人生樂趣, 倒不是拍照,而是覺得搭配出來的衣服讓英靈們穿上格外有成就感。
她的魔爪伸向了印度兄弟。
迦爾納認為為了活動而出力是正常的,從沒有逃避或者拒絕,而阿周那, 純粹是和迦爾納較勁, 類似於“他都沒有逃避我不能被他比下去”的意思。
“唔……”
她看著貌美如花的印度兄弟陷入沉思。
迦爾納穿著紅色的衛衣, 外面是一件短款的黑外套, 同色緊身褲, 頭上戴著鑲著白邊的黑色針織帽。
阿周那的是淡紫色的套頭衫,外衣和他平常的長袍差不多, 白底紫色不規則線條紋路, 純白色的長褲。
雖然一個性格耿直的讓人討厭, 另一個關鍵時刻會做些壞事,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 顏值都是巔峰啊。
只拍照片太可惜了,蘭斯洛特也是。
“禦主,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有所不滿。”迦爾納說。
“啊……”
她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打量再三踮起腳尖想把迦爾納頭上的針織帽拿下來,迦爾納彎了一下腰讓她順利拿到。
“謝謝。”
再看過去果然順眼了好多,迦爾納的白色炸毛很好看的,用帽子壓住就太可惜了,不過這頂帽子不能用上她有點不甘心。
她看向阿周那,目光落在他格外內斂的黑發上,揚起手想把帽子戴在他頭上。
阿周那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嗓音淡淡的,“恕我失禮,禦主,我不想戴別人戴過的。”尤其這個別人還是迦爾納。
對此,八神真晝表示可以理解,隨手把帽子掛回了衣架上,而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夠迦爾納嘴炮阿周那一波了。
“明明連妻子都是共有的,不是嗎?”
八神真晝一頭黑線,詩中所說黑公主和阿周那第一次見面就互相喜歡,然而到最後卻演變成了黑公主嫁給了他們兄弟五人。而盎迦王迦爾納也說過黑公主一女侍五夫是不貞的表現。
阿周那額頭井字跳躍,手中已經出現了他四十米長的長弓,再開口時語氣極其冷靜,極其危險。
“迦爾納,我與你註定無法共存。”
“哦?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他也握住了槍,“如果是你的話,我迦爾納奉陪到底。”
兩人對視,目光相撞火花四濺。
一觸即發之際,咔嚓一聲響起。
“這張感覺不錯,沖突感和感情都很豐富,”喬爾喬斯滿意的看著鏡頭,又對湊過來的八神真晝說,“我一向喜歡拍景物,還是禦主說的對,不去拍人物永遠也發現不了人物也有獨特美感的。”
八神真晝點頭,手中拿著照片,順手遞給了迦爾納,迦爾納看完之後下意識想往旁邊遞,阿周那不想從他手中接東西,餘光卻不受控制的看到了上面的內容。
“我拒絕,我決不與迦爾納同框。”
喬爾喬斯看向八神真晝。
她神色平淡,把照片從迦爾納手中拿走,夾在自己的夾子裡,“差不多可以了,再這樣,想讓我把你們兩個p成連環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