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六號,”八神真晝亮出自己的號碼牌,掃視了一圈,“誰是十七號?”
“……”
“…………”
沒人應聲,不論是付喪神還是從者。他們紛紛去看身邊人的號碼牌,又把自己的拿給身邊人看。
真相很快就水落石出。
“兄弟,你拿到了十七號啊!”山伏國廣的大嗓門吸引了他們注意力,紛紛去看那個幸運兒。
山姥切國廣抬手拉著被單,被單下的耳朵已經燒成紅色,所有的肢體動作都寫滿了抗拒,或許是害羞?
看得八神真晝有想要欺負老實人了,魔女小姐笑的衣冠禽獸,不,無比和善。
“你啊,過來,躺下。”
付喪神們:“……”
怎麼覺得主公突然興奮起來了?
山姥切不動,頭深深的埋下去,臉已經和耳朵一般顏色了,他不想過去,可是兄弟們一直催他,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真……真是的!讓女人在自己身上做俯臥撐是什麼好事嗎?那麼羨慕,他讓給他們好了。
他想著,來到她面前,頂著她饒有興趣的目光把被單扯了下來,就在她以為他要墊在身下的時候,他躺下用被單把自己蓋住,聲音從被單下傳來,悶悶的。
“你來吧。”語氣頗為視死如歸。
八神真晝被逗笑了,她一把扯開被單,往背後一扔,山姥切國廣大驚,立馬坐起來要把被單撈回來,不料她的身體壓下來,兩隻手撐在他臉的兩側。
這個姿勢嚇得他立刻不敢動了。
甚至瑟瑟發抖。
“怕什麼?我動又不是你動。”
笑面青江笑容一僵,主的車,開的真是越來越有水準了。
等她做完這二十個俯臥撐,山姥切國廣差不多是個廢刀了,臉的顏色就像煮熟的蝦,頭頂還冒著熱氣。
鳴狐趁著下一個節目開始,沒人關注,坐在他身邊。
“呀呀山姥切大人你還好嗎?”他肩上的狐貍詢問。
“嗯……”他沉默了好久,“你有事?”
“鳴狐讓我告訴你,不要忘了壓軸節目白雪公主,也就是這個節目之後,就該你上場了。”
山姥切國廣緩慢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眼神裡寫滿“我被主公摧殘了那麼久你還讓我上臺刃性呢”?
鳴狐眼神清澈。
“你答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