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臺切光忠站在時空轉換的儀器前整理刀裝的位置,一抬頭看到發呆的長谷部,“怎麼了,長谷部君?”
長谷部回過神,說道:“我在想今天的畑當番。”
經過主公那麼一說,好像卻是不是很靠譜。
蜂須賀虎徹是虎徹的真品,珍貴自然不用多說,而山姥切國廣雖然是仿品,但卻是國廣一生最引以為傲的作品,他們的刃生中也沒有像燭臺切光忠那樣遇到一個愛好廚藝的主人。
指望他們做飯好像八成大約似乎的確不靠譜。
聽了他的苦惱後,燭臺切寬慰他,盡管是第一次做飯,蜂須賀為了不墮真品之名,偷偷拿了菜譜學了好久,山姥切國廣在廚房打下手也有一段時間。
“相信他們吧,凡事都有第一次,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藥研和你救場嗎?”
他出陣,歌仙帶隊遠徵,能做飯的確實只剩他們了。
提起藥研,長谷部扶額,他可不確定能把他從實驗室拽出來,畢竟這是連粟田口的兄長一期一振都做不到的事。
不知為何,雖然被安慰了,但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送走他們之後,一天的內番就開始了。
空曠的手合室內,兩把太刀相對而立。
“吶吶,菊。”鶴丸用輕快的語氣說。
“嗯?”
“你是本丸裡唯一一個不是本體分靈的刀吧。”
“嗯。”他並不意外鶴丸說出這件事,而是安靜的等待下文。
鶴丸國永繼續說:“你是本丸裡最強的沒錯吧?”
菊一文字則宗失笑,他聽出來鶴丸的意思了,因為他是本體,所以比身為分靈的他們強,而並非是菊一文字則宗強於鶴丸國永。
“嗯。”
“來認真比一場吧。”
菊微笑,“我記得上次鶴丸殿和鶯丸殿手合時說依彼此喜歡的步調出擊才能更見成效吧?”
菊一文字則宗,花草系刀劍,毫無爭勝之心。
與嘴上不高興,實際上砍得比誰都狠的江雪左文字不同,實力遠高於時間溯行軍的菊一文字則宗在戰場上放水都放出一條太平洋了。
他習慣跟著對手的步調走,給人一種“我們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他贏了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運氣是實力的一種,少有人發現運氣只是有實力之人的假相。
他那麼說,豈不是說能讓他動用幾分實力是看鶴丸國永能把他逼到什麼地步嗎?
“真是嚇到了,你原來……”鶴丸國永眸中鋒利的金色一閃而過,“也會這麼挑釁啊。”
“……”他但笑不語。
“看起來,該動真格的了。”鶴丸把手按在腰間的本體上,眼底深處似乎燃燒著火焰。
菊一文字則宗動作優雅的拿金繩把寬大的袖子束好,抬眸看他,“我也不得不回應這份戰意了。”
刀劍交擊,火花四濺。
石切丸抱著一盆衣服往部屋走,聽到這聲音,神色一肅,趕忙往那邊走。
“石切丸先生,您在做什麼呢?”信濃藤四郎從他身後追過來,跟在他身邊仰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