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一臉懵逼,劇本不該是這樣的啊?她聽說兩個禦主特意為她掐了一架,以真晝對小姐姐的執著,她不是應該立刻命令沖田總司停手的嗎?
她從後面按住八神真晝的肩膀,打算問個清楚,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背後突然傳來冷冰冰的殺氣,弄得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大名閣下,我說過的吧?”
當你應允戰鬥的時候,這個行為就已經開始了。
在屋:“吶,難道大將和總司哥哥才是一對嗎?”
後藤藤四郎一本正經的對弟弟說:“不管大將和誰是一對,最後都是人妻,不要再糾結這個了。”
藥研:“……”
自己的弟弟,跪著也要養下去。
從者間哪怕是白刃戰也不容小覷,論起破壞力說是夷平一條街都不誇張,不過造成再大破壞,身為審神者的八神真晝都可以一鍵複原,只是稍微麻煩一點罷了。
這一點麻煩一想起織田信長昨天把她從被子裡揪起來就完全不在意了,魔女不是記仇的人,因為她一般當場就報了,就算是小姐姐,也不能原諒。
等她一覺醒過來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腰,好痛啊,下次再也不坐在地上熬夜打遊戲了。
她翻了個身,或者是聲音有些大,也或許是起居室外的人一直關注著裡面,她聽到格外動聽的聲音。
“主上?醒了嗎?”
“嗯。”
“我可以進來嗎?”
“嗯。”
紙門被拉來,一身淺金色和服的華美太刀端著拿著一杯水進來,他半跪在床邊,低聲說:“喝點水吧。”
八神真晝爬起來,“幫大忙了。”然後接過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菊一文字則宗的眸光一閃,很輕易地看出來她動作的僵硬,接過杯子又去給她倒了一杯,看著她喝下去,“不舒服?需要按摩嗎?”
“你會?”
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會,又說:“我的學習能力很強,說不定摸索著就會了。”
八神真晝重新趴了下去,閉上眼睛,語氣平淡,“那我就等著看咯。”
他笑了一聲,詢問她哪裡痛,繼而修長有力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按著,他不懂得xue位,也不太能控制力度的大小,不過他善於觀察她的面部表情,畢竟這對於一個跟著面癱主人的付喪神來說算是必備技能。
八神真晝被按的暈暈乎乎的,即便如此,她也能聽得見上行的腳步聲,問道:“收集種火的隊伍嗎?”
“聽起來像是齊格飛先生。”菊一文字則宗說道,手下動作不停。
齊格飛是她的另一位劍階從者,真實身份是德國敘事詩《尼伯龍根之歌》中的屠龍英雄,作為重要的主角,在39歌,9516行的敘事詩中只活了16歌,早早就涼了。
八神真晝對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有個好妻子,因為敘事詩剩下的內容都是好妻子給活了十六歌的齊格飛報仇。
真正見到這位英靈之後,這印象自然就重新整理了,只要一提起齊格飛,她就想到了對不起。
“對不起,今天並沒有帶回來很多素材。”
這位沐浴龍血而得到了近乎不死的屠龍英雄對八神真晝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
人家來彙報工作,她自然不能如此失禮的趴在床上,她把種火收起來,忍不住問齊格飛,“我看起來很嚴苛嗎?”
能收集這麼多種火就已經很好了,為什麼他還要道歉?她並不會因此而責怪他啊。
齊格飛的回答除了沉默就是對不起,這種無法溝通的局面讓八神真晝很煩惱,從來都是別人拉著她溝通,就沒有大小姐她主動和別人溝通的。
她清醒的認識到不能這樣下去,她是禦主,她是維系從者的人,如果連一個從者都不能搞定的話,那麼以後從者多了就更棘手了。
達芬奇告訴她,齊格飛的好感度不夠,有從者和禦主這層關系,齊格飛會保護她,聽命於她,但是還不夠好感,所以有些事他不會說。
她建議她可以去向藤丸立香取取經,最起碼人家這麼多女從者,從來沒鬧出過修羅場。
八神真晝:“……”
說的我好像有很多修羅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