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對真晝大人……太殘酷了。”
她沒有再理會,而是錄下一段又一段證明她還活著的錄音,至於什麼時候給八神真晝聽,那是八神一需要操心的事了。
八神真晝站了許久,直到這個場景崩塌在烈火中,她問:“你是誰?”
沒人回答。
“ho are ?”
依然沒人回答。
“er bist du ”
沒人回答就是沒人回答。
“ien eres?”
“……”
她差不多用了二十個國家的語言詢問同一個問題,均沒有得到答案,沒有放棄,“≈?”
“呵呵,你在說什麼呢?”
終於得到回應,那聲音響在黑暗中如同盛放的優曇,如同跳躍在琴鍵上的音符,令人心曠神怡。
八神真晝絲毫不為所動,“哦?開口了?我還以為你聽不懂人話呢?”
“……”
“你是倖存的魔術師嗎?”
“嗯……可以這麼說。”
“閑的沒事做也到此為止了,不要再進入我的夢中。”
“打擾你了嗎?我只是想讓你做個好夢而已,你也不想睜著一雙熊貓眼吧,好的睡眠質量對女孩子很重要。”
神秘人諄諄善誘的語氣讓人想起師長家人,八神真晝卻語氣冷淡,“和你無關。”
“你所拯救的世界也是我的世界,你所拯救的人類也是我愛的人類,怎麼能說沒有關系?”
八神真晝挑眉,“聽起來似乎是個憂國憂民之輩,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出來見我。”
“你為什麼不來見我呢?”
“你在哪裡?”
“你猜啊,猜到了我告訴你。”
八神真晝:“……”
她想打人。
“至於我是誰,在盡頭之島觀察一切之人,目前是這樣,發現一個自虐般回放噩夢的女孩,順手幫了一把。”
她說:“不需要你幫,我不會道謝。”
“都隨便你了,啊,對了,替我向凱茜·帕魯格問候一下,那孩子還挺喜歡你的。”
八神真晝仍閉著眼睛,抬起手精準的抵住緩慢靠過來的臉,繼而睜開眼睛:“你做什麼?”
“童話故事裡說,給睡美人一個吻,睡美人就會醒過來。”笑面青江神色正常,一點也看不出偷吻被抓包的樣子。
他離得遠了一些,用很遺憾的語氣說:“還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