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晝桑,我是想問一下,那份檔案急用嗎?”
“……你說呢?”
“抱歉真晝桑,”羅曼哭喪著一張臉,“迦勒底目前的科學技術不足以解開這個程式,達·芬奇在她的工房裡研究,也沒辦法請求她的幫助。”
八神真晝歪了歪頭,勾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該說,不愧是靠不住的羅瑪尼·阿基曼醫生嗎?”
“……”
被、被叫了全名!
“算了,這本該是我來解決的事,把記憶卡還給我吧。”
“不不不,真晝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十分鐘破解,需要多一點時間,哪怕是兩百年之後的程式,我們迦勒底的黑科技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是麼。”
八神真晝沒有堅持,她本身就是一個重視自己的力量,對他人的力量能不能幫上忙併不在意的一個人。
她開窗等待的小客人飛了進來——一隻黑羽鴿子,眼眸靈動,羽毛光滑,乖巧的在她的指腹上蹭了蹭,隨後撲騰了一下翅膀站在她的手腕上。
八神真晝抱著鴿子離開窗邊,還不忘記關上窗戶。
淩晨兩點,她從噩夢中驚醒。
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掛滿的狼狽的汗水,恐懼攥緊了她的心髒,反而讓她忘記是怎樣的噩夢讓她這麼恐懼。
已經是第二次從噩夢中驚醒了,這個夜漫長的讓她看不到白晝。
那又怎麼樣?
總不能因為懼怕噩夢,就不睡覺了。
長發青年抱著本體站在門外,聽到屋內一聲鈍響,眉心一蹙,想要闖進去又強行抑制。
“第三次了……這孩子一點都不可愛,把身體交付給我就那麼難嗎?”
夜晚賦予他白天所沒有的妖異風姿,青發下紅光一閃。
“說什麼呢你這家夥,”因為顧慮主公,所以用氣音說話的大和守安定站在樓梯上,用看痴漢的目光嫌棄的瞅著他,“主公是女性,不要大晚上的在她門外說一些奇怪的話啊!”
“嗨嗨,噓,不要吵醒主公。”
“是誰行蹤可疑的?”
兩個付喪神就這麼一邊壓低聲音吵架,一遍下樓,到了樓梯口又誰都不肯走。
或許是他們神經緊張,總覺得那些暗墮刀劍要搞大事,但是為什麼菊一文字則宗就睡的那麼香呢?
等等——
“不是錯覺吧?”
“地面……好像在晃動?”
三十秒後。
眼前天旋地轉,甚至在巨大的震感之中,屋舍都開始坍塌,他們才真正的驚慌起來,也顧不得一入睡世界毀滅都叫不起來的菊一文字則宗,沖上了二層。
拉開紙門後,一眼就可以看到安睡的八神真晝——簡直詭異,她怎麼會那麼快入睡?而且警覺性那麼強的人居然這樣都沒醒?
作者有話要說: 抽不到弓凜不開心,抽不到花鳥不開心,抽不到小烏丸不開心笑容漸漸消失)
大和守安定:沖田君是女孩子!
加州清光:和人類在一起久了怕不是石樂志。
真晝桑:這口鍋,我是不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