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弋根本就是在胡扯,剛回來哪知道那麼多。不過還真被她說中了,這個是費了點小心思剛追到手的。可寶貝著呢,有點正式交往的意思,所以這次朋友聚會才帶出來的。
“你少拿我說笑,正式介紹下,這是我男朋友利亞桑笛”。然後又向男友介紹了一下眾人。
漂亮的男人都是見不得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的,見面了總是會比較一番。比如安西嘉就是用著高傲不屑的目光看明漾的男友,而利亞桑笛也不輸氣勢地回看過去,不過不得不承認兩人真是勢均力敵。
“行了啊,西嘉,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用炙熱的目光盯著我男人瞧,我可是會吃醋的”。說著就摟緊了身邊的人。
“明少發話了當然得照做啊。不就是長得好看多瞅了兩眼,你可真護著啊!”安西嘉撇了撇嘴,移開了審量的目光。
大家都看出了幾分明漾這次是來真的,畢竟這次都是玩得好的幾人聚會。明漾帶著他說明和之前那些隨便玩玩的不一樣,而且還這麼護短,看來這次是明漾栽這男人手裡了。
這時慄玫開口了:“南弋,你回來後有什麼打算”?
“接手家裡生意,逃也逃不掉的,如果不是答應了家裡這個條件,去讀建築設計就是做夢”!
慄玫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和慄原呢?天天做空中飛人吧?”南弋問道,跟著鬱時澤這樣做大事的人工作肯定很累。
“還行,起初那會兒吃不消,但看到阿澤工作的樣子,咬咬牙也就挺下來了”。說到鬱時澤,慄玫慄原臉上都露出了敬佩欽服的神色。
說曹操曹操就到,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鬱時澤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還穿著做工精良的正裝,眉間神色有些疲憊,但絲毫不影響清俊的容顏,似乎是剛結束手頭的工作匆匆趕來。
南弋激動地迎了上去,倆人互相擁抱,重重地拍了拍肩。一切盡在不言中。“阿澤,太想你了,咱們好長時間沒聚在一起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不著調的南弋也有正經的時候。
深夜一點多一群人才從夜場出來,幾個女的除了慄原都喝醉了。
安西嘉開南弋的車送她回酒店,慄原開車先送明越回家再和慄玫回自家。利亞桑笛則送自己喝得爛醉的女友。
鬱時澤是自己開車來的,但她也喝得有點多,不能醉駕,身為男友的陳青奈只能親自駕駛,然而她並不信賴他的車技。
“找個代駕。”喝大了的人還這麼理智清晰地找代駕,可真行。
“這麼不相信我開車的能力啊?好歹我也拿到了駕照了吧,哼!”陳青奈不滿得對壓在自己肩頭的人哼了哼。
“我記得你那個駕照考了好幾年?”。
“哼!不就兩年嘛!”考兩年才考到駕照,這對他來說是很傷自尊的,他想了半天,憋了一句“鬱時澤,你個醉鬼,我不跟你計較”!
“奈奈……”。耳邊又傳來她的聲音,夾著酒精味兒的熱氣。夜晚的風涼涼的,可耳邊卻是炙熱的氣息。他覺得耳朵很熱,心也跳得很快。
陳青奈把鬱時澤送到了他在沁園小區的公寓。
剛把人扶進臥室,就被她壓在了床上,她身上可真燙啊,陳青奈在心裡默默地念。
“奈奈……”她在唸他的名字,哼!女人喝醉了就是麻煩。喊個沒完沒了了。平常那麼冷淡地對我,喝醉了就叫得這麼甜蜜。
陳青奈只想到兩個字——悶騷。
“你真重,壓得我喘不上氣兒了,起來,鬱時澤”。說著捶了她兩下,明知道她醉了,卻還想和她發發小脾氣,撒撒嬌。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了,替她脫了鞋和外套,不好意思再脫了。擺弄擺弄讓她睡得舒服點,她卻自己扯了領帶,眉頭緊皺。“難受”!
陳青奈替她把領帶解了,見她還是很難受的樣子,考慮是不是該給她把襯衣也脫了。不行不行,給她換衣服工程浩大,說不定還會被她壓,呸,想什麼呢!
他去接了熱水,用毛巾給她擦拭,溫熱的毛巾似乎是舒緩了她的疲憊,這人發出了舒服的輕嘆聲。擔心她宿醉後頭疼,又去給她調了一杯蜂蜜水,哄著她好不容易才喝下。做完這些之後自己也收拾了一番,蹲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長得可真好看,被她迷住可能就是因為她這副皮相吧。陳青奈心想自己原來是這麼膚淺的人啊。他伸出手溫柔仔細地描摹她精緻的五官,睡著了後五官可真溫柔,不像白天時冷冰冰的。
喝酒了的人翻感受到了臉上的癢意,一手抓住了在她臉上作怪的手,嘴裡嘟囔了一聲,“寶貝……”。
“醒來了告訴你,你喝醉了都做了什麼。壞蛋”!他小聲地在她耳邊說。
他看她緊皺眉頭,想了想,輕輕地爬到床上,跨坐在她腰上,替她按摩額頭。過了一會兒這人就安穩地進入了睡夢。
牆上的鐘已經指向3點了,折騰了大半晚上,陳青奈抵擋不住襲來的陣陣睏意趴在了她身上就睡著了,睡夢中的他嘴角微微翹起。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真長~有沒有看過這篇文的小夥伴?舉個手示意示意。有點兒倉促不知道哪裡出錯了後面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