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聖主,原甘州尊主林奕到了,他現正在聖攆外等候覲見;另外還有副尊主齊虞蔭、禹州軍衛大統領飛紅巾、大都督林崇也一併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林落塵揮揮手,對林玄天和荊婉詩道:“你們退下。”
“內臣告退。”
林玄天和荊婉詩兩人退下之後,片刻的功夫,幾道身影魚貫而入,禹州幾大掌權者,林落塵只有一面之緣的,便是原甘州尊主林奕,那是他繼位的第二天,單獨召見過他們九州八海的一把手。
眾人行禮之後,林落塵的目光落在現任禹州尊主林奕身上,此人比較年輕,三十多歲的模樣,渾身散發著剛柔並濟之氣,內氣等級,已經從一年前的八品內氣巔峰,晉級到了九品內氣巔峰。
“聖主,內臣又見到您了。”林奕顯得很激動。
林落塵嘴角噙上一抹溫淳的笑容,星眸挨個掃視,最後落在林奕剛毅的臉龐上。“去年本座繼位時,就發現林奕你不簡單,沒想到你能有如此的思想謀略,真是我聖林族之福啊。”
“內臣惶恐,只是向聖主提了一點點建議,不敢邀功。”
“不必謙虛,該自豪的時候也要自豪,我聖林兒郎,敢作敢為,沒什麼好掩飾自己的。”林落塵起身,走了下來,拍了拍林奕肩膀,林奕心裡激動不已,急忙欠身下來。
林落塵目光落到齊虞蔭國字臉的臉龐上,後者也是躬身下來,林落塵淡淡的道:“這幾個月來,你辛苦了!如今禹州尊主林奕已經就位,你要全力的配合他。”
“謹遵聖令。”
齊虞蔭做夢都沒想到,聖主竟然將禹州兩大副尊主之位的其中之一給了他,他可是戴罪之身啊,這是多大的榮耀,不過也是這樣,齊虞蔭發現現在的這位聖主,與歷任聖主的做事風格完全不一樣,這位聖主注重人才,賞罰分明,令人發自內心的敬畏,信服。
“林奕,此番將你從甘州調到禹州來,其中的深意自然不用本座多說,相信聖中閣、聖門閣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現在是禹州一把手,禹州的這副重擔,你得挑起來,別讓本座失望。”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內臣縱然粉身碎骨,也不敢辜負聖主,辱沒我聖林族威名。”林奕豪言的道。
林落塵點點頭,又道:“紅巾,你是禹州軍衛大統領,林崇,你是大都督!還有林奕齊虞蔭,禹州的軍務zheng務,本座交給你們了,你們要協同作戰,全力合作,本座不希望有一天接到狀告你們的奏冊。”
“謹遵聖令。”
“有些事你們需要向軍衛閣進行交涉,林奕,任重而道遠,希望你慎之、警之,西乞叛軍全都消滅掉之後,我希望收到一份滿意的答卷,都去吧。”
“是。”
眾人退下,林落塵伸了個懶腰,埋頭沉思了起來!
而在大營某處,向聖中閣和軍衛閣彙報完畢的齊虞蔭,見到了自己的女兒淺若涵,此刻,父女兩人便在這山丘之上,並肩而立。
“若涵,你老實告訴為父,我這禹州副尊主的位置,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齊虞蔭心裡雖然不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因為聖林族中,比他有能力的人不在少數,可偏偏是他,坐上了兩大副尊主之一的位置。
若涵輕微側過那張精緻的俏臉,一雙水汪汪的美眸望著齊虞蔭,啟唇道:“父親,聖主提攜重用你之前,我並不知情。”
“那…這…”
“就算聖主看在金杭的面上對我比其他都還要好,但禹州正副尊主之位,何等重要,以我對聖主的瞭解,他絕不會在這種事上存有私心;聖主是一個知人善用的好人,如果父親你沒有能力,聖主也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原因,如此重用你。”
“這麼說的話,為父心裡就舒坦多了。”齊虞蔭沉吟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眼道:“關於那個跟你有三年之約的金杭的事,上次因為聖主在,為父也不方便問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可關乎著聖主在普界的事,縱然是齊虞蔭問,淺若涵也不敢直說,眼芒餘光四下看了看,方才道:“父親,此事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只能說,那個金杭跟聖主的關係非常好,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金杭心裡有了女兒,他就找聖主幫忙。”
跟女兒有三年之約的金杭跟聖主關係非常好?
淺若涵雖然還不完全瞭解自己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但女兒能夠坐上巾紅衛軍師的位置,自然有她自己的本事和能力。
女兒竟然說金杭與聖主關係好,那這個關係怕不簡單了,齊虞蔭活了這麼多年,並非傻子,他當然能從女兒口中的這句話撲捉到了他人不明白的意思。
“那聖主將你許配給那個金杭了?”
“這…”
“若涵,作為父親,跟你直說這些事自然是有些不妥當,但你們的母親隕落得早,為父不能不問。”此時的齊虞蔭,一臉的慈祥,也有無盡的歉意,對若涵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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