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話林落塵聽著挺舒服,可聽到後面的話,他差點沒把秦逸剛倒給他的酒往牛峰身上潑。“弄了半天,你打電話讓我來,就是讓我做冤大頭的?我看你是皮癢了,需要我給你撓撓。”
林落塵解開襯衫的扭頭,光著膀子,『露』出那猙獰可怕,卻讓他無比自豪的傷疤,一副要收拾牛峰的架勢。
“牛峰你膽夠肥的,敢讓隊長做冤大頭,你慘咯。”玄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牛峰一見林落塵真打算要動手,打著哈哈急道:“別啊隊長,玩笑玩笑,主要是我們這群人中,就你豪,我是擔心我們這群比你都窮的人把單買了,別人會說我們不給你面子。”
“少跟我胡咧咧的。”林落塵擰起酒瓶,起身道:“剛才牛峰說得對,今晚的主題只有一個,那就是開心!嶽少狄少,你們隨意,我和牛峰玄醉直接幹。”
牛峰將背心脫了,『露』出幾塊腹肌,與玄醉直接擰起酒瓶,道:“北巖,你必須得爺們一點,咱們幾個在一起什麼時候用杯子了。”
“靠…我跟你喝酒什麼時候不爺們了。”邢北巖大聲道,侯靜也是說:“必須爺們,我喝啤的。”她也擰起瓶子。
見狀,秦逸笑道:“今晚必須捨命陪君子,幹了。”
大家幹了一瓶,林落塵、牛峰、玄醉、邢北巖四人可是貨真價實的烈酒。
“雁翎…”玄醉坐到雁翎身邊,然後對牛峰道:“怎麼不把你身邊的美女介紹給我認識?”
“向迎語,我物件?”
“你物件?以前那個呢?又換了?”玄醉故意找鬼魂牛峰的茬,林落塵哈哈大笑,牛峰一臉的鬱悶,道:“玄醉,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有你這麼棒打鴛鴦的。”
玄醉針對著鬼魂牛峰,林落塵懶得看他們鬧,擰起兩瓶啤酒,遞一瓶給侯靜。“侯靜姐你什麼時候來港城的?”
“公司給我放了一週的假期,我先去澳城找北巖,然後跟他一起來港城,沒想到沐凌你也在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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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塵恍然大悟的點頭。“來,靜靜姐,我幹你隨意。”
兩人都是一口乾了,見狀,牛峰豎起大拇指。“侯靜,咱倆也走一個。”
“你們想幹嘛,車輪戰嗎?”邢北巖不樂意了,玄醉道:“侯靜過來,別跟他們這些男人硬拼。”
侯靜也是一個灑脫的女漢子,她抓起酒瓶,對牛峰:“我連幹三個,你看著辦。”說著,侯靜真的吹瓶子。
秦逸他們笑看著,玄醉道:“牛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這回我看你怎麼收場,侯靜是女孩,你一個大男人至少喝她的兩倍,六瓶啤的。”
“大男人也有真假,牛峰你要是純爺們。”林落塵搬了一打高純度的啤酒放在鬼魂面前。“這裡全喝了。”
“隊長,夠狠!認識你和玄醉,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少嘰嘰歪歪的。”
侯靜起身,笑道:“牛峰,說說你的感受吧。”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邢北巖比誰都高興。
牛峰那張臉,變得很精彩。
這時,南門劍推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那人竟然是聶風。
“牛峰你什麼意思,不是說等我的嗎?”南門劍沒注意到林落塵,一見牛峰面前的酒水,大聲道。
“我靠,你們倆來得正好,來來來,哥們敬你。”牛峰旋即將面前的一打啤酒分給南門劍和聶風。
大家本來就是取笑,所以也不管牛峰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