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帶著他手下幾百號兄弟降了我,不過我放出的話,卻說是你經不住折磨帶頭降的我,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狠狠折磨你一夜的原因。”
聞言,苗曠猛然抬起那張陰鷙的臉龐,恨得咬牙切齒的。“高雄,你這招真是毒啊。”
“如果你扛不住折磨什麼都說了,我反倒不會下定決定得到你。”
苗曠能夠在這樣的折磨中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確實是讓高雄刮目相看。
但不得不說,高雄的這招的確很毒,為了得到苗曠,他策反江子,讓江子帶著他手下幾百號兄弟歸降,然後狠狠折磨了苗曠一夜,放出風聲說是苗曠承受不住折磨這才帶著兄弟們歸降的。
如今的這種情況,確實是由不得苗曠自己選擇了,凌魂軍那邊肯定已經認為他已經反了。
苗曠對高雄的謀略,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不過,這一切可不是高雄想象的那麼簡單,因為他已經得到狼魂的授意,假意投降高雄,卻沒想到高雄主動的使出這樣的計謀,剛好順了他的意。
不過就算是這樣,既然要做戲,自然要做得真實一眼點,於是,苗曠怒視著高雄,身邊的江子立即說:“曠哥,現在凌魂軍那邊都已經知道我們降了高雄大哥,凌魂軍已經沒有咱們兄弟的安身之地了,我們也沒有回頭的餘地,降了吧。”
苗曠拳頭緊握,高雄出聲道:“苗曠,你是個鐵漢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答應來我這邊,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副堂主的位置我給你,怎麼樣?”
“高雄,別他媽把話說得這麼好聽,就算你設計讓我失去凌魂軍那邊的信任,來到你這邊,你也休想讓我幫你什麼。”
“都到這一步了,你沒有選擇,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苗曠重重的吐了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抬眼望著高雄那得意的神色,開口道:“要我帶著我的兄弟歸降你們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你說。”
“第一,蘇宸韓擎是我兄弟,邢北巖他是我大哥,宸魂和擎魂兩堂都是我昔日的老兄弟,這一次他們奉命跟你們交戰,我不會跟他們這些老兄弟交手。”
“你重情重義,這又是於情於理的事,我答應你。”高雄一口應了下來。
苗曠繼續說:“第二,狼魂這麼對待我們這些兄弟,說實話我心裡也不舒服,你們不要對韓擎和蘇宸他們做什麼,我暗中聯絡他們,希望能夠說動他們帶著兄弟們來降。”
“好,只要你有這樣的想法,我來安排。”
“你怎麼安排?”
高雄冷笑了一聲,道:“等會兒你先好好吃上一頓,然後秘密聯絡韓擎和蘇宸,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告訴他們,就算他們不來降,也會影響他們下一戰的情緒,只要再敗,他沐凌說出去的話不可能收回來吧,只要狼魂罷免掉韓擎和蘇宸的堂主之位,韓擎和蘇宸能不對他沐凌失望透頂,到時候…”
說到這裡,高雄沒再說下去,但從他那詭異的笑容來看,不難發現他已經看見了他自己想要的結局。
“第三,我的兄弟們降了你,只能是在你們雄風堂,請你善待他們,其他的,你就看著辦吧,我沒有那麼多的要求。”
說出這話的時候,苗曠的語氣和神色,是那麼的無助,而這個無助之色,落在高雄眼裡,是苗曠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投降他。
因此,高雄站起身子,道:“苗曠,歡迎你的加入,以後咱們可就是並肩作戰的兄弟了。”
“以後再說。”
接下來,高雄命人準備了一桌子的大魚大肉,並且親自扶著苗曠離開這潮溼昏暗的地下室,來到二樓的小廳,讓苗曠先吃點東西再說。
吃完飯,高雄這才說:“凌魂軍各堂的戰鬥力怎麼樣,跟我說一下。”
苗曠放下筷子,說:“在此之前凌魂軍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所以很難估計他們各堂的戰鬥力,不過根據我們的瞭解,狼魂麾下最強的還是金杭的煞魂堂,這是王牌堂口;其次是原來的靈狐坊,靈狐坊一直都很神秘,狼魂將凌魂軍的大權從淺若涵手中移交給祁鑠之後,我們就不清楚了。”
“靈狐坊確實是很神秘,連我對他們的瞭解都不是很多,但是靈狐坊是有底蘊的,她們的坊主淺若涵更是一匹很難馴服的野馬,怎麼就兵不血刃的歸降狼魂了呢?”
這個問題,別說高雄不知道,恐怕連他們的總部也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原因。
苗曠搖頭說:“不清楚。靈狐坊之後,狼魂的弟弟辛虎掌握的血魂是所有戰堂之首,戰鬥力也不弱;還有驚魂堂也強,至於關墨掌握的焚魂、連錫掌握的墜魂、依情掌握的櫻魂,那就一般了。”
“只有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