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灞加了那個愛秀的客服小姐姐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客服小姐姐知道司馬灞是對口語感興趣的人後就很熱情，在初次交流後就告訴他學好口語後會怎麼怎麼樣，還給他發了一堆愛秀的優秀學子的影片。
“太熱情了吧？”
司馬灞第一次遇到那麼熱情的人，黃驕聽到司馬灞的話就湊了過來看熱鬧。
“妖，外面那些教育機構都差不多是這樣子的啦，推銷嘛，有提成的。”
“你以為她真的很熱情？你傻啊，不熱情怎麼表示他們的好態度，怎麼博得你好感？看過就算了，別當真。”
“這樣子的嗎？”
“其實我們宿舍樓就有好幾次銷售員進來推銷了，你剛好都不在而已，董斐基不就被纏得不行掏錢買了個洗鞋神器嘛！雖然確實也挺好用。”
“這樣子啊……”
司馬灞這輩子算是運氣好，沒進過什麼亂七八糟的美容院或者遇到過推銷，連廣告電話都沒接過，所以不瞭解也是沒什麼奇怪的。
“他們要恰飯，我們理解，但有時候真的很煩，唉……”
後面的司馬灞也沒認真聽，顧著回覆客服小姐姐了。
對面說週末會有免費的公開課，機會難得，想讓司馬灞到時候過來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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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灞確實對此也挺感興趣，客服發的影片中學員的口語也很流利，成功打動了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夥子。
但是週末他要去皮城訓練啊，他就說每個週末都有事，結果客服小姐姐立馬說下星期的週五也有免費的公開課。
這給了司馬灞一種感覺——只要他喜歡，什麼時間去都可以。
突然有種不穩的感覺啊……
最後猶豫的司馬灞還是頂不住對方的死纏爛打，確定了下週五去聽一下所謂的名師公開課，反正免費，不怕。
之後的幾天就照常過，而且每次十二月份時越工大都有不少活動，下週一晚就是社團魅力夜，ica的一名小姐姐會與一名咿郎小姐姐上演肚皮舞，蒙馳豁的服表班也會上去走秀。
還有什麼街舞、唱歌、跆拳道之類的，司馬灞以前都沒看過，心裡已經激動不已。
就是可惜心協沒有參與，他問過東哥，結果東哥回了他一句：“你上去表演精神病啊？我演心理醫生唄。”
“……”
週末司馬灞就照常跟蒙馳豁滴滴打車去了皮城，他不知道當他走後，生活區發生了件大事。
…………
秦大爺這天照常坐在生活區大門的門衛室裡，眼睛看似盯著來來往往的人兒，實際聚精會神地聽著破收音機裡的說書。
當門口出現了沒人走過的空白期時，秦大爺調高了破收音機的音量，半眯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
外面街上已經沒人了，學生們全都被身穿黑色特種兵服裝的大漢趕到宿舍裡。
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走過了熟悉的大門，後面跟著一隊裝備精良的戰士。
秦大爺抬了抬眼皮，混濁的雙眼閃過一絲精光。
過了幾秒秦大爺才猛地站了起來，好像是才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就有一人懟到了門衛室的視窗，手裡出示了一份證件。
“皮城辦案，請保持安靜，坐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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