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陶姐一聽到這話,就急了:“我鐵定是張村民牌啊!”
“哎陶姐,你急了你急了!”
“陶陶,你上一把也是這樣說的哈哈。”
“不是啊,我這一把真的是個民啊我去。”
“行了,雅欣你沒話要補充了是吧?現在開始逐個發言。”
“我覺得雅欣的話可信。”
“我也覺得,司馬跳了預言家結果沒死就很奇怪。”
“我真的是個預言家……昨晚查的是x師兄,好人,我不知道雅欣為什麼要說自己是預言家……”
“我是女巫,我的藥本來是想著救司馬的,見死的不是他,就沒用了。”
“雅欣給我發了金水,女巫也跳了,那我也跳了吧,我是個獵人,我跟雅欣。”
“剛剛司馬灞第二天的時候給了我個金水,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為了取得我信任,我保留態度。”
“那行了,這把直接投司馬,下一把投陶陶,再下一把投x,看情況投不投……你,司馬第二天給你發金水了是吧。”
“得嘞,歸票歸票。”
在有人特意帶節奏之下,沒人想起張雅欣既然“知道”司馬灞“假裝”自己是預言家,第三晚卻沒有查驗司馬灞這事……
接下來,毫無懸念,炸魚塘,屠殺。
事後大家紛紛吐槽起張雅欣看著是個乖乖女,結果是頭大惡狼。鏗基也是,看起來老老實實的,結果也是吃人不眨眼。
陶姐更是委屈地大叫說你們不信我,引得眾人忍俊不禁。
其實張雅欣就是鑽了這假·狼人殺的漏洞,但大家都不怎麼會玩,加上有人帶節奏,也就沒人發覺。
司馬灞也是一陣牙疼——女人心,海底針。
當他越想越氣就忍不住看向張雅欣時,她居然還調皮地翻白眼吐舌頭,完全不見先前的矜持與嬌羞。
這反差萌還怪可愛的,司馬灞心裡沒忍住想道。
在這吵鬧的環境下,秘書部眾人的關係不知不覺地親近了起來。
現場玩狼人殺是挺耗時的,十幾張嘴巴在那嘰嘰歪歪,遊戲進度沒有手游上玩得快。
但現場那種氣氛不是手遊可比的,當大家發覺天色已晚時還是意猶未盡。
剛剛也提過,這裡的轟趴房很小,浴室也只有一間,女生們自然不願留下來過夜,見時候也差不多了,也提出該撤了。
一聽到她們要撤,東哥就拉出了重頭戲。
“不急不急,還有壓軸好戲。”
“啊?”
“你們來樓上!來來來,小心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