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灞這才想起那天破冰行動離開後確實是有聽到一聲巨響。
那時候還以為會長他們打起來了。
如今看來雖然不是,但也好不了哪裡去。
不過話說回來,會長這一拳,有點東西啊。
司馬灞由於自身經歷,忍不住把這事往祖安人事件聯想,但回憶了一下,好像最近學校也沒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會長也沒什麼奇怪的舉止,於是就暫且放下了。
宣傳單的事其實也不麻煩,畢竟擺攤要擺兩天,想參加的第二天都基本再次來到攤位面對面加群。
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週,也是十一月初,司馬灞抽一兩晚去分部練槍,練尋常的軍事技能。
而週末的訓練也是差不多,但難度加強了,發球器的數量增加,且會拐彎球,觸手怪也不再是直直地攻擊,而像是一條靈活的鞭子。
司馬灞本以為自己這一週的訓練能夠從容些,但現實告訴他誰才是爸爸。
也沒人抱怨難度提升得那麼快,畢竟在面對祖安人時,祖安人可不會手軟。
”此時每受一次痛,將來說不定就是你保命的經驗。”
同樣臉青鼻腫的蒙馳豁拍著司馬灞的肩膀,如是說道。
司馬灞一頭黑線——換個人來說,更有說服力好嘛?
除了“常規”訓練,分部剛好有個“大佬”過來。
是上次的那個風男先生,司馬灞記得池早湘說過他是祖安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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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讓風男給大家漲下見識,看看高階祖安人有多厲害。
在風男的眼睛變色後,司馬灞看出他是一個初代種。
這時候司馬灞才有了一個疑問——初代種也可以為皮城效力嗎?
畢竟皮城一直都在給他們灌輸一個思想——初代種就得被抓起來,反抗者殺。
這聽起來就好像是當今上面要用殺人犯來當維護社會治安一樣搞笑。
這個問題顯然不適合此時提出,於是司馬灞就把問題壓在了心裡,以後有機會再提。
此時寡言少語的風男直接就開始秀操作了。
只見風男“唰”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大家在這地下二層裡,竟聽到一陣陣凜冽的風聲。
五十六雙眼睛拼命捕抓,才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司馬灞也僅能比大家看到多幾道殘影。
但沒用,風男再次出現眾人眼前時,他淡定地站著,手一抖便揚下了五十六張白色條子。
此時,大家才發現,自己胸口的名牌不知何時已被風男偷走。
林教官笑著說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不認真訓練,按照那個速度踢一腳下來,就算你打了兩針,也得跪!”
雖然大家都沒有偷懶,但林子健還是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