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師兄師姐們出錢。
看著不停刷著的群訊息,司馬灞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進了個什麼樣的社團。
此時社團水群的群名已經改為了“大學養生社”。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師兄師姐們開始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在經過否定打麻將與唱k的提議後——因為不少人都說晚上有約了,都是些乖孩子們慶祝軍訓結束的正經飯局。
剩下的都是些想約蹦迪的“不良人”。
開學到現在,冼銘常時不時就去蹦迪,回來說著令好孩子心癢癢的蹦迪體驗。
司馬灞想著今晚沒啥事,也想去見識一下所謂的蹦迪——他所知道的那些去過蹦迪的同學、師兄姐其實為人都不壞,所以他也沒覺得蹦迪有啥壞的。
雖然網路上始終有著蹦迪都是不良少年、不讀書的人才去的說法,但上了大學後,司馬灞覺得應該不是這樣子。
於是當晚他坐在卡座裡時,面對閃來閃去的燈光,聽著狂躁的音樂,聞著的是酒味與煙味還夾雜著一點香水味,周邊都是瘋魔亂舞,時不時有人喊著“六個一”、“加一”、“劈”。
額,自己好像不大適合這裡……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腳在不受控制地抖著?
他的腳跟每踩一下地,旁邊的人就晃一次腦袋。
啊不,是旁邊的人每晃著一次腳,他就踩一次腦袋。
好像哪裡都不對?
算了……
然後某個卡座上又多了一個放下拘束、晃著腦袋的人。
“來來來,走一個。”
跳累了大家就坐下來喝一杯,為首的是破冰行動那天的寸頭高大男,會長劉盈。
司馬灞始終對他那天大聲吼的事有印象,雖然會長吼的時候很兇,但平時還是很好相處的,可能是那幾個奇葩師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了會長的底線罷了。
由於那晚跟蒙馳豁他們宿舍喝酒後有了些經驗,所以司馬灞在此時也沒表現出磨蹭,一口乾了。
只是杯子裡的不是哈啤,而是混了綠茶的馬爹利。
本來已經開始習慣啤酒味道的司馬灞,被洋酒的味道一下子弄得懷疑人生。
這酒混了綠茶都那麼難喝啊!
一杯下去沒多久,司馬灞便出現了微醺的感覺。
好像打了強化針也不能提高酒量啊……
一杯過後,大家搖起了骰,僅有的幾個女生喊得比誰都六,偏偏又有,司馬灞初次接觸大話骰,很快又是幾杯下肚。
“司馬,你是來騙酒喝的吧?我們可不想今晚抬著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