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得嚇死?”
司馬灞一想到要是自己一睜眼就看到一地墳頭,身子還被埋在土地動彈不得,恐怕整個人都要被嚇得裂開了。
“幸虧他的人一大早過來開工時看到他,不然得種土裡幾天。”
“那邊的人都說是報應,但那光頭出來後也是個頭鐵的,說什麼不信邪,還加快了平墳的速度。到晚上睡覺時還讓人守著,結果沒幾天又被人發現在土裡。”
“師兄說,那光頭說他這一次看到人了——蒙著臉不知道長啥樣,但確定不是鬼。他被那人在大半夜叫醒,發現自己又被種土裡,後腦勺還捱了那人幾鏟。那人也表明態度說不答應撤人就今晚活埋他。”
“結果光頭口上是答應了,被放出來後又是頭鐵地讓人加快速度,同時還跑了回來慧州這邊避一避風頭。”
司馬灞看完董斐基滔滔不絕的爆料後,不得不佩服那徐光亮,別喊光頭了,喊鐵頭娃吧。
這得是什麼樣的成長環境才會培養出這種人出來。
當然,雖然他對董斐基那師兄或是那光頭說的話的真實度有所懷疑,但也總不能當著面說,只能說句萬事小心。
董斐基看了下威信的最新訊息,又跟司馬灞說:“好像是這專案他已經牽涉過深,不幹不行,他靠那個領導罩的。”
這就難怪了。
不過說了半天也於事無補,兩人也只能在手機上指點一下江山。
時間悄然在手機裡流逝,月已高掛黑雲邊,眾人紛紛熄燈入睡,畢竟明天還要早起幹活。
司馬灞入睡的比較快,趕在其他人打呼嚕時已熟睡良久。
夢裡,司馬灞夢到了同學們踴躍舉手的課堂,老師滿意地點起了石梧,石梧就站起並高聲表達著她的想法,自己則在下面熱情鼓掌表示“俺也一樣”。
課後,自己又一番玉樹臨風地過去搭訕石梧,跟她交流著學習經驗。
好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夢裡太過美好還是夢裡說話說得太快,司馬灞覺得自己呼吸忽然開始變得困難,眼前的石梧像是會影分身似的,說話的聲音還如雷鳴貫耳。
難受。
夢醒了。
司馬灞睜開了眼。
眼前似乎……
這哪是呼吸困難,分明就是有人緊緊地捂著他的口鼻!
一股奇怪的味道從對方的掌心裡傳來,不香不臭,就是有點奇怪的那種。
司馬灞嚇得立馬掙扎了起來。
對方估計沒想到司馬灞會忽然醒來,發出疑惑的聲音,然後立馬加大按著司馬灞口鼻的力度,使得他無法掙脫。
那股奇怪的味道變濃郁了。
司馬灞想要拿開對方的手,但對方的力氣也是蠻大,愣是挪不開。
掙扎的過程,司馬灞不知道踢到了哪裡,對方一個倒抽冷氣,鬆開了手,往後退去。
這時司馬灞才得以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即便空氣裡混合著臨時舍友睡前留下的菸草味。
同時他也看到了對面床旁坐著一個男子,正捂著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