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那是皇后不在,應對一愛子心切的燕帝,容易。
可薄家的那兩個兄弟,可就不是這麼好應付了。
兩人心有靈犀,都知道,這恐怕弄不好,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要來臨了。
何況,兩人這兩天,都被折騰的夠嗆,還都是傷患,這精神一旦鬆懈下來,不疲乏,才怪了。
兩人默契的沒有說話,燕夙修把頭非得枕在了雲朵的腿上,像怕她跑了似地,才肯安心的睡過去。
雲朵拿他沒辦法,也沒那個精神再跟他鬧,便任由他去了,自個兒就靠著車廂壁,小憩起來。
馬車走得慢,前後左右,都是燕帝的錦衣衛,拿著火把,招搖在坦蕩的官道上。
這派頭,讓還在夜市上游蕩的哪家富家公子皇孫貴胄的見了,都忍不住揣測,這到底誰,這麼大派頭,別是皇帝出巡了。
一行,浩浩蕩蕩快半柱香多的時間,才到了薄家。
薄久夜居然信守承諾,真的還站在薄家的大門口等候雲朵回來。
但他的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他的好弟弟,薄久闌。
這兩兄弟,真是不見面則已,一見面,兩個就跟吃了槍藥一樣,一個比一個沒什麼好臉子給對方。
哪裡有半點同胞兄弟的樣子?這分明是仇人嘛!
哪怕就是宮裡的皇子們,哪怕再怎麼為了皇位爭個頭破血流,鬥個你死我活,這表面上的工夫,那還是要做的,哪會這麼明明白白大庭廣眾的,給對方臉色看?哪個不是虛情假意虛以偽蛇的兄友弟恭?
孟非離遠遠看到了薄家大門前這倆恩怨兄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我滴個乖乖……這兩尊大佛,來者不善啊!”
感嘆完了,他趕緊挪了挪屁股,貼近了車廂的車門一點兒,敲了敲,“兩位,趕緊準備了啊,倆大頭可是來找晦氣了啊!”
車廂裡,兩人相繼醒了。
燕夙修從雲朵腿上起來了,他倒是舒服了,挺痛快的伸了個懶腰。
可苦了雲朵了,這腳麻抽筋的勁兒,立馬就上來了,她不滿的揉著腿,沒好氣的斜睨著身邊的男人,“過河拆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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