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沒好氣的扶額,“就你這思路,以後真被誰給整死了,都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絃琴發懵,“啥意思?”
言書恨鐵不成鋼的拿手戳著絃琴的腦袋瓜,“你忘了那裡還坐著一個相爺麼?相爺與小姐之間的蜚短流長,上一回,咱也不是沒打聽出來。相爺這些日子對小姐的殷情,你也不是沒瞧見,當著相爺的面兒收受寒王的恩惠,這就是站位的意思了知道不?何況我們現在還身處在薄家,你真是嫌命太長了吧你!”
絃琴捂著自己被戳疼的腦門兒,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喲呵,對哦!咋把他老人家給忘了呢!”
言書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直搖頭。
絃琴嘿嘿一笑,湊到言書身邊,貓兒似地蹭了蹭言書的胳膊,“姐,你說咱四小姐,會更喜歡誰多一點兒呢?”
言書單手五指一張,罩住絃琴的腦門,往旁邊一扔,“這些不是我們做奴才該操心的,趕緊的,回屋回話。”
絃琴不滿的努著嘴,顛顛兒的跟在言書後頭,去了四小姐的屋子。
一進屋子,兩人就驚呆了。
雲朵穿著一身墨色的薄紗裙,紅唇豔妝,盡顯x感與嬌嬈,野-性與嫵媚的站在落地的水銀鏡子前,展開雙臂,任由梓棋和墨畫,給她穿戴完佩飾。
別說是個重傷的人一點看不出,這氣場,簡直是霸氣全開,滿滿都是讓男人垂涎女人味兒。
這……
言書跟絃琴,不得不感嘆的面面相覷。
都說可憐見的小女人討男人歡心,可怎麼她們覺得自家小姐這樣,更有讓男人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魅力呢?
討男人喜歡,和讓男人去討喜歡,嗯,對於她們來講,還是更傾向於後者。
去討男人喜歡的女人,總是被動的。
她們覺得,就憑自家小姐這樣,肯定什麼寒王炎王的,都得心花怒放,眼睛都直了……
方瑩拿著一個垂紗的斗笠,到了雲朵身邊,好脾氣的勸,“小姐,把這個戴上吧,晚上風大,免得著涼。”
惹得雲朵皮笑肉不笑,“我的身體和腦袋,似乎還沒有顛倒過來的長著吧?”
就那垂紗的斗笠,就像江湖中行走江湖的那些俠女,用來遮頭遮臉的。
搞什麼,她又不是要去暗殺誰!
“可您這樣子去東宮喝喜酒,也太張揚了。”好吧,方瑩只好說實話,道出自己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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