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纏,這麼不聽話,這麼偏就喜歡跟他作對的女人,他絕對是第一次遇見。喜歡就上
偏偏,他對她還就是那麼無可奈何,且還,那麼的欲罷不能。
呵,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吃錯藥了。
雲朵看得到他的惱怒,也聽得出他的氣憤。
但她一點兒都不想要妥協,一點兒都沒有要委曲求全的意思,立即就點頭了,還挺一副確實如此的樣子,“嗯,雖然還不至於很有意思,但有那麼點兒意思,還是的確如此的。”
“知道不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嗯?”燕夙修怒極反笑。
他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忍受不了她,說不定再也控制不住,就會真的殺了她。
“那可怎麼辦呢,我,就喜歡玩火呢。”兩人的臉已經靠的很近了,雲朵卻還不滿足這樣的距離似地,身子微微前傾,小臉上仰,紅唇停留在,離他的薄唇,僅毫釐之距的位置上醢。
她覆密的睫毛低垂下去,不知道目光注視到了他的哪裡,紅唇嫣然一笑,“太子殿下把我弄這兒來,是不是……想趁著夜黑風高,做點兒什麼呢,唔?”
漣漣幽香,隨著她紅唇的一張一合,傾吐出來,像狡猾的蛇一樣,一縷縷的鑽進了燕夙修的鼻翼。
而她前傾的身子,若有似無的貼上了燕夙修的胸膛,她屈起的膝蓋,更時不時的,頂到他不可言說的危險地方。
燕夙修喉嚨一緊,緊鎖她的碧青眸子,色澤漸漸深幽了下去,“薄雲朵,你最好給本宮收起你的風騒樣子!”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對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
雲朵眉角一挑,雙睫抬起,琥珀眸子帶著瀲灩的眸光,一瞬不瞬,望進他的眼睛緹。
她粉嫩的舌尖一舔他的薄唇,就像調皮的孩子,貪吃的舔了一口糖果。
似有甜蜜的滋味,在她唇齒裡蔓延。
她很滿意的微眯起了眸子,笑的風情萬種,“太子殿下的滋味,真是無人能及。”
燕夙修原本深暗下去的眸色,在一聽她這番言詞之後,一簇火苗,在眼底竄了起來。
忍不住抬起一隻手,他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面目有點猙獰,“難道你還嘗過別的男人,誰!”
雲朵吃痛的蹙了蹙眉尖,但一點也不害怕,也不露出畏懼之色,笑容還挺戲謔,“你說呢?”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一邊怒斥,燕夙修的大手一邊收緊,額頭青筋突突的直跳,眼睛已經紅了,那架勢,真是要掐死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一點,就不能收斂一點!知不知道我們就要是夫妻了,可你呢!為什麼非要惹我,為什麼!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有沒有把我當你的男人?!”
他不是沒懇求過她,不是沒有勸阻過她,不是沒有警告過她,但她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還一次一次,把他的寵溺,當成了放縱。
他的底線,已經被她挑釁的,所剩無幾了。
雲朵已經氣息急促起來,臉已經漲的通紅,眉尖蹙的很緊,上不來氣兒的滋味,很痛苦。
她本該沉浸在這個痛苦裡,露出更痛苦的模樣,但是。
聽到他的質問,她還撲哧的笑了。
因為脖子被他掐住的關係,她的笑聲變得很詭異,聽起來,很刺耳,很滲人。
在燕夙修這裡,他只覺得她是在嘲笑他。
仔細一想,她從來就沒有對他吐露過心聲,沒有對他表明過心跡,甚至,都沒有給過他一點信任,一點依賴。
唯一有的,也不過就是上一次,她跟他說過,她與薄久夜已經沒有瓜葛,已經是過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