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話還沒說完,伸出去的那隻手卻被燕夙修一把拽住了手腕,不由分說的,就把她整個人扯到了他的懷裡去。
遂,他把手裡的烤魚擱到了一邊兒,手,撫上了雲朵的小臉兒,眸色沉的,似畫師繪山水花卉的石青顏料,“比起魚,甚至是山珍海味,爺認為,還是咱寶貝兒最美味兒。”
雲朵身子微微一顫,只覺得這妖孽的身子是不是因為烤火的關係,竟滾燙的有些燙人,臉上被他觸碰過的肌膚,像是被一串串靜電刺到了一樣。
激起一陣輕微的刺痛,更多的,是一種奇異的麻癢。
那種奇異的麻癢,一直四散蔓延,蔓延到四肢百骸,蔓延到骨子裡。
雲朵很快便覺得唇舌有些乾燥,身子一陣的無力,雙手不由推拒燕夙修的胸膛,想要擺脫他。
“燕夙修,你這個-蟲上腦的玩意兒,能不能正經點,別動不動就……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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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數落燕夙修的不是,雲朵邊想從燕夙修的懷裡爬起來,誰知道她還沒起來的半寸,又被燕夙修長臂一伸摟著她的腰,猛地將她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
面對面,胸膛貼著胸膛的,緊緊相貼。
貼的簡直毫無縫隙,簡直似要把兩人銜接成連體人一樣。
雲朵甚至能,清晰深刻的,感覺到對方體格體態,是怎生的輪廓。
縱然加上這一次,她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過這妖孽的果體,甚至可以說,連碰都不是第一次碰。
何況,兩人現在身上可都穿了衣裳的。
但饒是如此,此刻彼此毫無間隙的身體相貼,仍令她頗感不自在。
但她卻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亂動,撩到什麼不該撩撥的,只怕這廝轉眼間,就要化身豺狼了……
她現在的身子狀況,真的受不起……
“什麼叫-蟲上腦,什麼又叫不-正-經?”燕夙修挑著眉角,眼含興味兒的垂睫瞧著雲朵,右手食指的指骨,如游魚一樣,漫不經心的在雲朵小臉兒輪廓上游弋,“寶貝兒,解釋解釋,唔?”
“……”雲朵忽然覺得自己當初肯定是眼睛被戳瞎了,之前居然還認為這貨就跟處-男一樣純情,這麼撩-騒一妖孽,特麼到底哪裡純情了?
連她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想當初,哪回不是她趾高氣揚的贏,他灰溜溜的逃嗎,怎麼現在完全形色顛倒了!
“我說燕夙修,你以前都特孃的裝的吧?”撩-騒這種事兒,不是一時半刻就學的來的,所以雲朵有充分的理由,這樣懷疑他。
這廝眨了眨眼睛,“寶貝兒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寶貝兒。”
“……”雲朵覺得胸口有點兒悶,她想透透氣兒,“真是不好意思了太子爺,臣女也聽不懂您再問什麼。既然問完了,還請太子爺便放了……”
“沒關係,我們可以來好好的驗證驗證。”燕夙修笑眯眯的盯上了雲朵的唇。
雲朵頓時有種被狡猾的狐狸盯上的錯覺,危機感油然而生,不由分說,立刻警告起了對方,“燕夙修,咱不是之前說好了嗎,要等我好了你再……”
真要事到臨頭了,那些的字眼,她反倒有些說不出口了。
“再什麼?”正別開臉,去拿擱置在一邊石頭上的烤魚的燕夙修,聽雲朵沒說完的警告,眼睛立刻回到了對方身上,目光比火堆升起的火焰,似更要熾熱三分。
雲朵覺得自己的視線都快被這廝的目光交融到了一起,心臟跳的有些凌亂起來。
她壓抑著這份凌亂,一咬唇,“發-浪!”
燕夙修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尤見雲朵小臉兒漸漸染上了,不知是火堆烘烤太久的緣故,還是惱羞成怒,亦或是說出這兩個字而泛出的紅霞,燕夙修眸色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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