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夙修是怕她哪裡不舒服了,聽到她叫自己,條件反射般就抬起了頭看她。
不想,唇上卻觸到兩片柔軟。
燕夙修定睛,微愣的望著突然吻過來的雲朵。
雲朵見他發傻,心下好氣又好笑,也就是這麼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立刻就坐直身子,退回去了。
當然,臨退前,她還不忘在對方的唇瓣上舔了一下。
當然,她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色-心大起,才這麼色-眯-眯的舔對方,不住的告訴自己,那是因為這男人的嘴唇實在是太乾了,都開裂起皮了,她幫他滋潤滋潤而已……
絲毫不知雲朵如此無-恥猥-瑣之念頭的燕夙修,隨後回神,眸色轉深,面露不滿,“寶貝兒,你這也太不厚道了,親都親了,還這麼蜻蜓點水,這是故意撩我的吧?還是你想開始轉性,改吃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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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聽得嘴角直抽抽,有些懊悔自己沒扛過對方的美-色蠱惑,“什麼改吃素,我又不是如飢似渴的豺狼虎豹!”
燕夙修斜眼瞧她,一臉‘你不是誰是’的鄙視表情。
“……”雲朵鬱悶望天。
“好了好了,你不是你不是。”眼波一動,燕夙修笑眯眯的安慰雲朵,像哄小孩子似地口吻。
雲朵低下頭,剛想說他這是什麼語氣,她又不是拿糖哄騙的小女孩兒,就見他的臉,赫然湊近過來。
“來,再給爺親一個,爺就信你是純潔小白兔。”燕夙修笑的很無-恥。
“滾犢子!”雲朵沒好氣的一手罩在他臉上,把他那張嘴臉推了回去。
兩人鬥嘴的工夫,燕夙修手上一直未停的打火石啪嗒一聲,終於將樹枝堆點燃。
小小的火焰升騰,將兩人的臉龐照亮。
兩人眼中都露出喜色,目光炯炯的望著那小堆,火勢將越來越旺的樹枝堆。
彷彿兩人看到的,不是一簇火種,而是光明的希望。
夜色茫茫,蟠龍山的山林霧氣,越來越大,大的幾乎都不能視物。
但是,這並不會對夜行者造成任何影響,相反,如此環境,反倒會變成一件掩蓋他們蹤跡的外衣。
就像每遇到一個環境的變色龍,都會因地制宜,變幻身體的保護色。
再利用這層保護色,來進行狩獵。
原來這場圍獵,在因為太子修被行刺下的突發事件中,而宣佈夭折。
但是,很多人其實都很心知肚明,真正的春狩圍獵,現在,才剛剛開始。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誰,都不知曉。
藏匿重重濃霧之後的曲延翊,探頭向濃霧之前,距離他好歹也有幾十米的模糊人影看了兩眼。
實在看不清什麼,他這才懊惱又譏諷的低聲嗤笑:“果然是想支開本公子,私下去找太子,真是自作聰明。”
嗤笑完,曲延翊蹲下了身,前一刻還自命不凡的公子爺嘴臉,現在卻驀地一改成一臉的虔誠,面向了正趴在地上,將耳朵貼在了地面上的青衣少女,眼露敬慕。
“青衣姑娘,燕蓮闕他們有無再說,燕夙修的下落?”
曲延翊聲音小的幾乎像沒骨頭的人在說話,輕飄飄的,似比這處處縈繞的濃霧,還要輕薄。
曲延翊雖然是六皇子的小舅舅,但是,兩人的年紀實際卻是差不了多少的,比起這樣長幼有序的輩分關係,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更像兄弟一樣。
而六皇子在私底下,從未瞧得起過太子和七皇子,從來都是直呼其名,或是扣上難聽的綽號,這常伴左右的曲延翊自然耳濡目染,私下對這兩個比自己階層高不少的皇子太子,沒有半分的恭敬。
青衣少女冷冷掃了他一眼,冷漠著一張清媚的小臉兒,“如果曲五爺能不像蒼蠅一樣一直嗡嗡亂叫,該聽的,不該聽的,青衣早都能全部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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