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份心疼,卻像滾油一樣,直把他並沒有消退下去的怒火,燒的更旺。
“那就讓薄久夜親眼來看看也好,看看曾經在他身下的女人,現在卻被是被其他男人弄成了怎樣的淫-亂模樣。”恨恨的冷笑,燕夙修咬牙切齒的冷凝著雲朵,一副期待好戲上演的邪惡模樣。
雲朵雙目一瞠,正想動身,人卻驀地被定格在了原地。
她唯獨還能動的眼睛,隨著從自己頸部穴道上移開的那隻手,轉向了那隻手的主人。
看著那張前一刻還和自己濃情蜜意,現在卻像仇人一樣的風華妖容,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什麼叫如墜冰窖。
“薄雲朵,本宮要讓你親身嚐嚐,敢欺騙本宮的後果。”收回的手,燕夙修從袖子裡掏了絲帕邊擦著,邊冷冷睨著薄雲朵。
當絲帕像蒼白的蝴蝶被他隨手拋下,他人同時收回目光,閃身轉瞬消失在了原地,風馳電掣般,向小院的門口去了。
正聽到動靜進來的護院正好和他碰了個對面,然而他們還來不及吶喊,還來不及拿起兵器出手,人,就已經被他周身強烈的內力所震飛了出去——
直一個個被震的肝膽俱裂,吐血而亡。
雲朵呆滯的望著那張像蒼白蝴蝶一樣在半空中搖搖曳曳落地的絲帕,眼眶泛紅,但她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耳邊聽著頭頂上方的軒窗裡,所透出來的已經近在耳邊的雜亂腳步聲……
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她知道,薄久夜到了。
而薄久夜一旦看到她,摘下她面具的那一刻,她更知道,自己定下的的全盤計劃,將會被徹底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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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亦知道,薄久夜這一次,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因為她出現在這裡,她不該出現的地方。
以前薄久夜想任由她去了,那是因為覺得她對他無所威脅。
她再怎麼鬧,那不過都是和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女人玩把戲,他就當看看,當樂子笑一笑,也就是了。
可如果他發現在她出現在這,以他的聰明多疑,只怕第一時間就會懷疑她,是不是豐耀佔殺宮女一事,是不是都是她一手策劃。
而這樣無疑就是觸及到了他薄久夜的底線,他的命。
他怎麼還有理由放過她?
想到這,雲朵幽幽睜開了眼,冷淡的望著那張已經飄搖到了地上的白絲帕,眼底透出笑意。
卻是諷刺的笑,自嘲的笑。
燕夙修,你真的就這麼想我死麼?
僅僅因為我這具身體不是處-子之身,你就要這樣羞-辱我,把我置於死地?
你說我騙你,那我倒想真的問問你。
你燕夙修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真心的喜歡。
還是說,你喜歡的不過就是我的身體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