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說的悠閒自在,可聽她這話的男子卻悠哉不起來,那一張漂亮嫵媚的臉蛋,刷的一下,立刻就比剛才又白了三分,慘白慘白的就像紙一樣。
最後終於是沒忍住,一陣翻江倒海的乾嘔。
幸好他也是好幾天沒吃東西,並沒有嘔出什麼東西來,所以並沒有很難看,一點也沒影響他那張臉蛋的美感。
反倒少了許多剛才渾身戾氣殺氣的氣息,添了幾分柔弱的我見猶憐。
女子閒閒的欣賞了一眼,嘖了一聲,“唉,美人兒就是美人兒,老天就是偏心,難怪有人說美人挖鼻孔都比醜女笑的還要美,真是天道不公吶。”
這個美男,大概是她見過某個妖孽以後這麼久,發現的第一個與妖孽不相上下的美男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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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嘔……”大概是挖鼻孔這樣骯髒的構想又讓男子浮想聯翩了,吐的更厲害了。
“真是個小可憐。”
搖了搖頭,女子好心從懷裡掏出一塊繡著一朵黑梅花的帕子,隨手往男子身上一扔,“放心吧,你的手腳筋脈還在,不過就是割破了你的靜脈,流了過多的血才會產生了無力感,讓你錯覺的以為是手腳筋脈被廢。所以待會血止住了,你就擦擦趕緊下山吧,別讓其它人把你撿漏殺了。”
說著女子轉了身,邊往山下走,邊說道:“不管你想不想,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你,依然是血殺宗的宗主。”
男子完全愣住了,好像女子說的話對他震懾很大,“你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我需要你。”女子頭也不回的回答,口吻很是理所當然。
這明明是句簡單的理由,但是男子在聽後,整個人都似受到了震撼,呆了,瞳孔在不斷的收縮。
殺手其實是很悲哀的職業,只是主子呼來喝去的棋子,從小被訓練的像是木頭人,有用則被重用,沒用則被主子殺死,活的倒不如阿貓阿狗,但他們又沒有選擇。
除了主子以外的人,不是想殺死他們,就是害怕他們,大概從來不會有人會說這樣的話。
即便這句話,那麼的單薄。
人活一世,孤獨終老最可憐,而活的最開心滿足的時候,就是被人需要,和需要依靠別人。
這兩類無論是放在哪一類情感裡,哪一類職業裡,都是如此。
所以說,這個像木頭人活到現在的殺手男子此刻心裡,湧起了一股從未有的滿足感。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形容的陌生情愫,他不知道怎麼表達,但他覺得很舒服,很快樂,從未有過的。
“你……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男子無法想清楚弄明白這種感覺,只能遵循自己下意識想做的。
女子腳下的步子一頓,轉過了頭,挑眉看向了男子,“你現在就想幫我?”
男子沒有躊躇的點頭。
“除了鬼殺宗,其它五宗你隨便挑隨便選,帶人去滅宗也好收服也好,總之把這場七殺爭奪戰的水攪得越渾越好。”女子笑靨如花,隱約露出潔白的牙齒,“事先最好偽裝一下,扮成其它宗派的人去幹,知道沒?”
“為什麼?”男子又愣了,“這似乎不妥吧?”
“我就是要打破遊戲規則,讓其他人狗咬狗,殺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最好,以後殺門只能有我的宗派存在,以我宗派為尊。”女子說的輕描淡寫的。
她那樣子,好像不是在說殺人這類殘忍血腥的問題,而是在問這裡的風景美不美。
可聽在耳朵裡的男子,卻驚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隻雞蛋。
大概他這半輩子,殺了無數人,幹了無數壞事,還真就從來沒碰見過一個比這個看似還像少女的女子……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這已經不僅僅是打破常規這麼簡單了,這人分明就是……道德敗壞,喪盡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殺宗被這個女子選中,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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