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的是,多謝爺的繆贊。”孟非離倒是接受的坦然。
“滾蛋,本宮現在沒心情跟你在這磨嘴皮子。”燕夙修笑罵一句,抬腿一腳將孟非離踹翻在地,表情不見喜怒。
孟非離就像烏龜一樣被踹的仰面朝天,很快利落的又重新跪好在主子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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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帶嚴肅的樣子,就好像剛才沒被主子丟臉的對待過一般,“爺和雲姑娘,莫非又鬧了不快?”
聽似疑問的字面意思,可語氣卻是肯定的。
燕夙修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麼情緒的把視線收了回去,盯著自己一雙膚若凝脂的纖纖素手,“知道麼,就在剛才在浴池裡,在她這個死女人差點淹死的時候,本宮……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
孟非離聞言,只是挑了挑眉角,並沒有打斷主子的話,而是選擇作為一個安靜的旁聽者,靜靜的跪著,候著。
“本宮要她。”燕夙修就像觀花賞景一般,慢條斯理的打量著自己的那一雙手。
那一雙,就在剛才不久,與那個女人親密無間的接觸過的雙手。
忽的,他十指握緊,動作就像突然將什麼東西抓到了手裡,“並且,不折手段。”
孟非離嘴角一勾,悄悄拿眼看向自家這終於知道開竅行動的主子,“爺說的是,如雲姑娘這等孤狼一樣的女子,若想得手,必須不折手段。”
燕夙修無聲輕笑,將雙手負在了背上,舉頭望向了萬里無雲的晴朗天空,“知道她剛才跟本宮說了什麼麼?”
孟非離挑眉,沒有接話,把頭垂下,靜候後面的話。
“她竟然要本宮去請御醫,去醫治她那小白臉弟弟。”
說到這,燕夙修嘴角含著的笑靨,頃刻冷凝起來,“魘,魔也。既然招惹了,卻再想擺脫,呵,真是白日做夢。”
“那爺的意思是……”最清楚不過自家主子那可怕佔有y的孟非離,對自家主子老是跟薄雲朵那個弟弟過不去的態度,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他只會毫不反對的覺得理所當然的,幫襯主子。
“那個小白臉看來是真燒起來了,她既然不想魘來治療,那本宮便成全她。”
燕夙修話音一沉,雙眼一眯,“去,傳本宮的指令,皇城內外,從現在開始,就會盛行瘟疫。宮裡宮外,無論是御醫還是大夫,均束手無策。”
“……是。”孟非離實在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沁出的冷汗。
不就是想逼雲姑娘來求太子殿下您嗎,用得著玩兒這麼大?
這一個搞不好,那是要出大亂子的……
倉皇離了東宮好遠之後,雲朵亂糟糟的心情,才漸漸得以平復。
她現在的臉上,寫滿的全是懊悔。
“不行,以後一定要離那個妖孽遠一點,再這樣下去……”神不思蜀的抬手撫上被吻腫的唇,雲朵輕吸了一口氣,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驀然悸動起來的心臟。
她的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真就要玩出火來了。”
自己一向懂得分寸,不管任何事,包括情感上面。
何況,前面還有薄久夜這個前車之鑑。
所以她一直都很清楚,什麼樣的男人能招惹,什麼樣的男人不能惹。
而她亦明白通透,燕夙修這個妖孽,本就不是可以招惹的人。
可緣分就像是個惡作劇一樣,總是三番四次的把兩個人拉扯到了一起!
而更可惡的是,她的自制力總是會在這個妖孽面前喪失功能,鬼使神差的就會忍不住對其伸出狗爪,啊不,是魔爪……
偏偏,明知道對他沒有抵抗力,明知道該腦子清爽的避開點。
可她就是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在得了那妖孽的幾次為她收拾殘局的幫助下,現在就好像成了習慣一樣。
一旦一有事情發生,她總是會第一個想起他,第一個去找他……
一念及此,雲朵甩了甩頭,煩躁的揪起了自己還在滴水的溼發,“不能再靠近那個妖孽了,絕對不能再靠近了,不然再這樣繼續下去,一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