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此期間,她是能儘量避免不傷不病,就儘量避免。
“現在雖然是換班換崗的時間,可真要從正面攻擊,肯定會把事情鬧大……”左思右想,掠過幾個方案,說到這裡時,雲朵雙眼一亮,閃身離開了河岸。
從下午看守到現在,在精壯的人,已經是睏乏到了極點。
這剛被換下來的一撥守衛士兵,連走路都是閉著眼睛,不住的打著哈欠。
走在最後的一個瘦小小兵,就因為慢了一步,在拐過牆角的時候,被陰暗的牆角里突然伸出來的一隻手捂住了嘴,一隻手勒住了脖子。
小兵驚恐的瞪到了雙眼,還沒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感覺自己的後頸被什麼劈了一下,眼前一抹黑,人就翻了白眼,昏死了過去。
等換下去的那撥人都魚貫回了軍營,這被拖進角落裡的小兵,就被薄雲朵扔進了一旁的護城河中,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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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衣不蔽體的被扔下去的。
就聽咕咚一聲,濺起若干水花之後,雲朵捏著嗓子,發出一道沙啞尖細的聲音,“要死啦,有人跳河冬泳啦——”
乍一聽到這聲呼喊,剛被換上崗位的幾十個哨兵守衛,都是一愣。
旋即,就有人哈哈大笑的笑罵,“特孃的是哪個要死的兔崽子,冬天都特孃的過了,居然還冬泳!”
緊接著,此起彼伏的笑罵接踵而至,這本該沉悶嚴肅的氣氛,頓時就輕鬆起來。
甚至還有部分守衛哨兵都按耐不住,紛紛趴到了圍欄前去眺望河中的情況。
也就是趁著這鬆散的空檔,換上小兵衣服的雲朵,捂著肚皮笑的樂不可支,邊跟牢前的守衛們揮手打著招呼,邊搖搖晃晃的往天牢裡面走了進去。
“死小子,喝多了你!”
眼見雲朵那搖晃的德行,門口看守的一個守衛凌空就是往她屁-股上一腳,笑罵著將她直接踹進了天牢大門內。
一手捂著被踹的屁-股,一手扶了扶頭上過大的頭盔,雲朵將嬌俏的小臉儘量遮擋在寬大的頭盔下,低咒一聲‘艹’,然後正兒八經,軍姿有模有樣,大搖大擺的就在天牢裡晃盪起來。
刑部天牢統共分為三層,第一層,關押的是中等型的罪犯,在頂層。
第二層,是最不打緊的小罪犯在中間,與地面平行。
而這第三層,卻是關押最重型的犯人,牢房全都深入水下,被稱為不見天日的地獄水牢。
一路吹著快活的流-氓哨,薄雲朵惟妙惟肖的扮演著一個天牢的巡邏獄卒,在天牢裡簡直是肆無忌憚的四下橫著走。
沒有人發現,她那雙眼睛的目光,卻是有多犀利的在第二層的一個個牢房之中巡視著。
這個時間點,牢房裡的囚犯們,也都睡的正香。
而這第二層的囚犯,都並非什麼大奸大惡的緊要犯人,大多都是關個幾天或是十天半個月就會釋放的罪犯,根本沒遭多大的罪,自然是好吃好喝好睡。
外面發生著什麼,這些犯人並不關心,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德行,沒有絲毫的警覺心。
雲朵倒是很滿意這些犯人的狀態,嘴角一勾,走到了一個牢房前,手上握著牢門上已經生鏽的大鎖,喀嚓一聲悶響,大鎖生生被她擰斷。
隨手將斷掉的鐵鎖往牢房裡的草堆上一扔,雲朵推門而入。
眼中玩味的目光流連著這個牢房中的景象,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愈發的痞壞,“真不愧是朝家的獨子,看看,坐個牢都坐的這麼有聲有色,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別有情-趣的窯-子呢……”
說著話兒,她人已經散漫的踱步進了這間一派華麗,甚至這樣的佈置可以稱之為靡麗的牢房內。
待到掛著粉紅紗帳的睡榻前,她才停下了腳步,伸手在榻上的兩個衣不蔽體的女子身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