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這個少年猶豫了,雙手拉著雲朵的袖子,“云云……笙寒可不可以,不去……”
雲朵略有詫異,“為什麼?”
笙寒沒有解釋,一雙烏秋秋的大眼睛,帶著怯意,若有似無的掃向榻上的燕夙修。
雲朵見狀,明白過來。
伸手便在少年的頭頂,安撫的揉了揉,她的笑容有些促狹,“沒關係,這個狐狸精已經元氣大傷。非但傷不了姐姐分毫,而且只要姐姐不高興了,把他剝皮拆骨的吃了,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笙寒偏著頭瞧她,眼睛眨了一下,大有在問她是不是真的。
雲朵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不信?”
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了身,雲朵把玩著從桌上硯臺上撈起的一隻毛筆,轉身走到了的榻前,俯下身,執起毛筆就開始在燕夙修的睡容上銀鉤鐵畫起來。
孟非離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傻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臉上被迫多出的幾個大字。
——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見燕夙修的臉上被寫下這樣幾個侮辱性的字都沒醒,玉笙寒這才放心的吁了一小口氣,對雲朵投以褒獎的目光,“云云的字,真好看。”
“那當然!”雲朵一揚下巴,“你看,這狐狸精都已經成了死豬了,這下該放心聽話的去幫人家孟管家了吧?”
玉笙寒雖仍小有猶豫,但最終還是乖順的點頭答應一聲,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屋子。
同樣一步三回頭走出屋子的孟非離,不時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充滿了擔憂和憐憫,還有一點點的懊悔。
他懊悔啊,是不是故意給兩人制造單獨空間的行為,做錯了呢?
為什麼他總有一種自家殿下反倒掉進狼窟的感覺?
等這兩人出去後,薄雲朵也走到了門前,將裡面的門栓,給拴上了。
一抹邪壞的笑靨,旋即浮上了她的嘴角。
燕夙修為了不被看穿,沒有睜開眼睛。
但當他耳朵敏銳的聽到了門被閂上的聲音,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臟,莫名的跟著跳了一下。
“太子殿下既然是為了雲朵才使病況愈下,還受了跌傷的,那麼雲朵……”薄雲朵返回了榻前,說著這話時,嘴角的壞笑愈發的不懷好意。
她俯下身,伸出手,右手觸到了燕夙修的胸口,“怎麼都得報答殿下一番,好好的伺候殿下。”
邊說,她的五指邊像只毒蜘蛛一樣攀爬,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往下爬著,直到燕夙修的腰上方才停止,食指曖-昧的勾住了那條繫著的腰帶。
她感覺到了手下的腰身微微一僵。
眉角一挑,她食指稍一用力,很容易就將燕夙修腰上的腰帶給勾了下來。
一下子,就見燕夙修雪白的外袍鬆散開來,微微敞露出,裡面同色的雪白裡衣。
燕夙修頓時心亂如麻,這個無-恥的女人她……她到底想做什麼!
“殿下別怕,不疼的,我一定會很溫柔的,相信殿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薄雲朵跪坐到燕夙修的身側,頭低垂著,小臉兒貼在燕夙修的耳畔,吐氣如蘭的邊說著,雙手則邊給燕夙修慢悠悠的脫著衣服。
燕夙修只感覺自己耳朵就像鑽進去了一隻蟲子,癢的特別難受,而臉上也是被她披散下來的幾縷青絲挑-逗,不但臉上肌膚被搔的奇癢無比,也不知怎的,心也跟著泛了幾分癢意。
尤其比肩嗅著她髮梢的幽香,他心尖的癢意就越發厲害了,甚至,這番癢意還有向全身蔓延的趨勢……
大概心思都被這份奇癢所入侵,使得他一時心不思蜀,完全忘了自己正被這個女人扒著衣服。
等到上身一涼,感覺自己的裡褲正被往下拽的時候……
題外話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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