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才是最重要的!”薄雲惜見紫芙拖拖拉拉,生氣的對紫芙怒斥一句。
“是……是。”紫芙無法,只得乖乖的加緊步伐隨著去了,再沒有回頭。
咣噹一聲,薄雲朵將白瓷勺子隨手扔回了湯盅裡,饒有興味的笑,“想不到這麼快,你就找到我了呢,太子殿下……都說你是這大燕歷代以來最無能昏庸的儲君,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同傳聞所那般,相去甚遠呢?”
記憶裡,太子就從來沒有登門拜訪過薄家,今天卻突然就來了,說這是巧合,誰信?
從還沒換下的染血衣服裡,薄雲朵拿出了那塊松青色的飛龍玉佩在手中把玩,“齊越是薄久夜的人,如今我解決了齊越,損了薄久夜一臂,怎麼說,也是間接的幫了太子爺你一把。你說,我是不是該向你討要點利息呢,嗯?”
薄家在東城的佔地面積,幾乎已經是整個東城的一半,可謂是家大業大。
這閒逛了許久,一個薄家的主宅恐怕連一半都還沒有走完。
燕夙修漫不經心的掃視著出來圍觀自己的薄家人,目光微動,含笑對身後的薄久夜調侃起來,“一方山水養一方人,本宮瞧著,你們這薄家倒也真是個養人的地兒,瞧瞧這薄家一個個的小丫鬟都生的貌美如花,只怕那些小姐們,更是要驚為天人了罷,薄相?”
薄久夜低垂著頭,畢恭畢敬的做著他一個臣子該有的姿態,“殿下過譽,微臣家中的幾位家妹生的姿色平平,不過蒲柳之姿,怕是入不了殿下之眼。”
“誒。”燕夙修將手中通體青玉所雕的摺扇開啟,轉身看向薄久夜,笑容無匹風-流,“薄相這話就過於妄自菲薄了,怎麼,就這麼怕本宮看上你家那幾個妹妹不成?”
不待薄久夜回答,燕夙修一臉傷心,“本宮確實花名在外,東宮之中確實已有上千佳麗名伶,可本宮都是真心喜歡她們,真心待她們的,何曾有半點的虧待?本宮只是多情,又並非濫情,你說你家主子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兒呢,非離。”
跟隨燕夙修側後方的孟非離忙彎腰垂首,“殿下說的是。”
“殿下是一番美意,是微臣薄家女兒無福。”薄久夜垂下頭,臉皮有些抽搐。
這放眼天下能把花心放誕的行為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的,恐怕也只有他們大燕這太子一個!
不過,這也讓他薄久夜心裡鬆了一口氣。
本來還以為這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太子出現在這,怕是為了雲朵而來,不過才一個晚上就查到了從來不在外面露面的雲朵是薄家人,這樣的效率不得不令他悚然一驚。
也不得不懷疑,和重新審視這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太子爺——
沒曾想,這位太子不過只是假借探望他這個臣子的由頭,卻是來他薄家觀‘花’賞景的。
“咦?那是誰。”燕夙修突然驚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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