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達正用囚車押著張晝往濮都趕,那些暗衛看到之後,當即就分成了兩撥,一撥兒在暗地裡和張達一起進京,一撥兒則是急忙趕回了京城去,向康平帝稟報去了。
等到張達帶著額日子趕到京城的時候,事先得到訊息的康平帝像是才聽說竟然有這種事情發生似的,滿臉的驚訝。
“張愛卿,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快快從頭說來。”
康平帝看著前來負荊請罪的張達,開恩讓他站起身說話。
張達一張老臉皺的跟枯樹皮一樣,萬分慚愧的說道:“這件事情本不該驚動皇上,但是這張晝畢竟是從我們張家門裡出來的,也只能由皇上做主了。”
康平帝問道:“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給張愛卿氣受,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張達連忙擺手道:“皇上誤會了,需要做主的不是老臣。”
康平帝皺著眉頭問道:“那是怎麼回事?”
張晝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什筱魚打包將張晝丟到他門前的時候,順手用匕首插在門上的那封信呈到了康平帝的面前,恭請康平帝禦覽。
那封信上面,詳細的寫著什筱魚調查出來的張晝所有惡劣行徑,不過對於阿秀一事,倒是沒有提及隻字半語,因為什筱魚不想讓阿秀這唯一能指正張達也牽扯其中的證人暴露在危險之中,只可惜,她的一番苦心,最終還是打了水漂。
獨孤玥在聽到這樣的訊息之後,恨恨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將上面的茶壺都震起來老高,茶盅也翻到了,裡面的茶水灑了一桌子。
留福趕忙上來收拾,並勸獨孤玥息怒,道:“王爺小心手疼。”
獨孤玥越想這事情越不對勁,轉頭就進了宮,等他走到皇宮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張達出宮。
張達看到獨孤玥,趕緊上前迎了兩步,恭敬的給他行禮。
“睿王殿下這般步履匆忙,想必是皇上有要事相詔。”
獨孤玥笑道:“本王不過是進宮陪母妃共進晚膳而已,父皇的生辰還有一些時日,怎麼張大人這麼早就進京了啊?”
張達滿腹惆悵的嘆息了一聲道:“唉,說起來不怕睿王殿下你笑話,臣真是家門不幸啊……”
獨孤玥聞言,倒也沒有什麼好奇的表現,只是客氣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說聲張大人保重了。”
張達趕忙接話道:“都是下官失禮,竟然用家裡這些糟心事擾了殿下陪淑妃娘娘用膳的好心情,還望殿下莫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