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筱魚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道:“你說什麼?!”
“大小姐將自己掉在了房樑上,幸好被送飯的丫頭發覺,現已經救下來了。”
什筱魚拔腿就往外跑,獨孤玥也跟在了後面。
到了柴房的時候,何鳴軒和寧心已經到了。
什筱魚進了柴房,就抬頭往房樑上瞧了瞧,就見上面掛著何沐晴的一件衣服,想必,就是這件衣服頂替了那白綾的。
何沐晴現在正昏迷在寧心的懷中,何鳴軒站在一旁唉聲嘆氣的,直道家門不幸。
在寧心身旁低下了身子,伸手扳起何沐晴的下巴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勒痕,什筱魚輕聲喚了幾句沐晴,卻沒有見到她又任何的回應,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對著何沐晴的人中直直的刺了下去。
何沐晴吃痛,啊的一聲就醒了過來。
“娘親,將沐晴交給我吧。”
寧心面對著何沐晴,心裡真是百味陳雜,想管她又不想管她,聽到什筱魚這樣說,便索性就照做了,然後拉著何鳴軒走了柴房,並打發走了那些同來的下人,並嚴令他們不許在下面嚼舌頭。
獨孤玥瞧著眼下的情形,便也出去了。
何沐晴漸漸的清明瞭過來,靠在身後的柴堆上,對著什筱魚淡淡問道:“你怎麼來了。”
什筱魚蹲在她的面前,打量著她臉上的神色道:“我若是不來,娘親豈不是要被你哄騙了去。”
何沐晴苦笑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什筱魚伸手指著房梁道:“就這麼件春衫,哪裡經得住你,再說了,若真是想死,夜裡沒人的時候做什麼去了,偏偏選著丫頭送飯的時候,這不是生怕別人瞧不見麼。”
“小魚兒,你果然聰明。”
什筱魚道:“不是我聰明,不過是關心則亂用不到我身上罷了。”
何沐晴瞧著什筱魚,忽然冷笑了一聲,道:“若不是鬧這一場,只怕你們都想不到這裡還關著我這麼一個人了。”
“我們之間還有那麼多的賬沒有算,怎麼會忘了你。”
何沐晴道:“只恨,我終究還不夠狠毒,要是我親自下手的話,怕是你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什筱魚用臉上的笑容遮掩著心底的疼,問道:“沐晴,你為何這麼恨我?”
何沐晴倒也不隱瞞,直接說道:“你心裡明明沒有旭遙半分,卻偏生要霸著他的心,我自然是要恨你的。”
什筱魚嘆道:“我早該想到的,從來這天下的女人都是小心眼兒的,尤其是求之不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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