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筱魚和何沐晴同時將頭點的跟吃米的小雞一樣,一連說了好幾個要字才算完,笑若還殷勤的搬了一把椅子過來讓青檬坐下。
青檬這一趟為了將事情打聽的徹底,那可真是把腿都給跑細了,而且有些事中只有定南侯府裡面的人才知道,她可是沒少費力氣,差不多將美人計都給用上了,現在看著眼前有些狗腿的兩個主子一個姐妹,忽然就覺得很是理直氣壯,於是一屁股坐在了笑若搬過來的椅子上,伸出右手接過何沐晴遞過來的茶盅,然後微微向左偏頭讓什筱魚給她打扇子,先享受了片刻,才慢慢的將打聽到的事情細說了一遍。
就在整個定南侯府因為杜依依忽然爆出來的兩個月身孕頭大如鬥的時候,有個溫潤如玉的年輕公子找上了門來,見了杜衡就一揖到地口稱岳父大人。
杜衡的暴脾氣當時就上來了,要不是管家拼命攔著,估計定南侯府又有殺人的官司要打了。
“老爺你先別惱,且聽聽這人怎麼說。”
杜衡哼了一聲,將手中的三尺利劍往地上一摜,冷聲說道:“你跟我進去說!”
“若是進府,小婿怕有性命之憂,還是在這裡說的好,岳父大人若是若是再起了殺人之心,小婿也好撒腿逃命。”
杜衡強迫著自己不要沖動,努力的吸氣再吸氣之後,對著他問道:“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作何營生,又是怎樣和小女相識的?”
“小婿姓安,單名一個元字,家住望月山腳下,以殺豬為生,三個月前與依依相識,岳父大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小婿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杜衡瞪著眼前的安元,一雙眼鏡幾乎能射出刀子來,對著身邊的管家一招手道:“去望月山查。”
安元聽見杜衡這話後笑道:“小婿家中還有一個膽小的瞎眼老母,勞煩岳父大人囑咐手下到了家裡都斯文些,莫要驚嚇到家母。”
杜衡將拳頭握的咯吱咯吱直響,那位名叫安元的人卻渾不在意,反而笑道:“岳父大人,可否讓娘子出來和我一見。”
“誰是你的岳父大人,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安元向後退了好幾步,像是忽然被杜衡給驚嚇到了一樣,“岳父大人,你怎麼能這麼殘暴!還沒怎麼著就要割掉小婿的舌頭!”
這兩天,定南侯府大門前很是熱鬧,這街上的閑人有事沒事的就會過來晃上一圈,看看能不能瞧到什麼樂子,今天在安元出現不到一刻鐘的時候,侯府的大門口顯然就成了熱鬧熙攘的早市,甚至還有那賣小炒的專門把攤子支在了這裡。
本來人就多,且各個都豎著一雙耳朵打聽八卦,現在安元提著嗓門喊了這麼一句之後,人群裡馬上群情激湧,看向杜衡的目光帶著滿滿的嫌棄。
杜衡這時候哪裡還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仍舊不客氣的緊緊瞪著安元,“等我查出你胡說八道的證據之後,別說舌頭了,你這鼻子眼睛耳朵都保不住!”
安元忽然就硬氣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條絲帕後說道:“我有娘子親手所贈的定情信物為證,岳父大人若是還不信,何不喚娘子出來,讓她來認認我這個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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