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車之前,蘇倩忽然回頭,對著什筱魚說道:“這幾日鳳儀宮金桂開的正好,明日初九本宮要辦個賞花會,你和沐晴丫頭,陪寧心一起去。”
蘇倩走後,獨孤玥不由分說就把什筱魚給拉進了睿王府,直到天色擦黑的時候才鬆手放人,讓夏刋將什筱魚送回相府去。
“愛妃,本該我來送你回家,但工部那邊出了些事情需要我過去瞧瞧,就讓夏刔送你吧,明天我送你個禮物賠罪可好。”
經過了整整一下午的荼毒,什筱魚用盡了各種辦法也沒有將愛妃這個稱呼別過來,只能認命的隨著獨孤玥去,然後假裝自己聽不到,轉身就走。
獨孤玥也不在意,目送什筱魚不見了身影後,忽然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就像是春日裡忽然捲起了冷冽無比的寒風,將所有的花紅柳綠都凍結了一樣,轉身回了睿王府,對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黑衣人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黑衣人是堯莊的一個探子,匆匆跑過來說有要事回報,獨孤玥這才松開了什筱魚的手,大發慈悲的將她放回了相府。
“回主子的話,平江傳來訊息,說李張氏暴斃。”
獨孤玥忽的轉過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著那探子道:“你說什麼?”
那探子也不囉嗦,重新回了一句:“李張氏暴斃。”
獨孤玥臉上的神色更加陰沉,仿若凝聚一場巨大風暴的寒冬冰原,“那個産婆呢?”
“産婆也是暴斃。”
“這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訊息是信鴿傳回來的,發生在前日下午李張氏一行人剛到平江的時候。“獨孤玥立馬吩咐道:“夏刋,你馬上帶季慕白去平江,查清李張氏和那産婆的死因,然後再查查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趕在本王的頭上動土!”
夏刋應了聲是,然後說道:“依屬下來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大皇子那邊做的手腳,主子還是提前防備著些好。”
“本王知道。”獨孤玥頓了頓之後接著說道:“等你查出證據,我自會和他算賬!“什筱魚回到相府,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聽下人說何重要見她,只好強打起精神去了書房。”小魚兒,祖父怎麼就鬧不明白,你什麼時候和睿王殿下這麼熟了?“什筱魚單手支著下巴歪在桌子上,很是無力的說道:“祖父,你到底想問什麼?”
何重的心情看起來很是不錯的樣子,滿臉都是笑眯眯的,對於什筱魚加重語氣的祖父二字仿若未聞。
“小魚兒啊,祖父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想多嘴囑咐你幾句,睿王殿下是皇子,你在他面前可要小心謹慎,不要什麼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什筱魚重複著和方才差不多的話,不過是把問字改成了說字了,“祖父,你到底想說什麼?“何重活到現在,臉皮什麼的自然也就練出來了,在什筱魚的追問之下當即開門見山道:“祖父要你嫁給睿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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