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掌櫃和店小二看到鳳韶宸,均仔細想了一會兒,掌櫃搖頭,表示沒印象,店小二則指認鳳韶宸就是從包廂裡出來的男子。
捕頭一聽這話,眼睛大亮,重複問了店小二一次,你可要看清楚了!
店小二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絕沒有記錯和看錯。
“你胡說!”,鳳韶宸聽到店小二的話,目呲欲裂,恨不得將幾人殺個乾淨。
至此,他忽然明白,自己應該中了一些人的圈套,那人易容成他的模樣,殺了凌飄雪,然後故意被店小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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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料定店家會報官,捕頭會查證,而自己又會前來認屍,這一連串的事兒皆是那人背後主使,他算的這麼準,甚至連自己前來認屍都能算到,這人至少認識他,知道他與凌飄雪的感情很深。
這人會是誰呢?難道是鳳君冉?對!一定是他!除了他沒人知道自己對凌飄雪的感情程度。
鳳韶宸這般想著,當即決定逃出去,否則自己將必死無疑。
他用力一掙,將綁在身上的繩子掙開,隨後打翻捕頭,逃到府衙之外。
“給我抓住他!”。
隨後,街道各處張貼的認屍啟事全部換成了通緝令,上面畫著鳳韶宸的畫像。
……
納蘭允燁派人按照鳳君冉修改後的藏寶圖進行實地勘察,如果實地的每一個位置均能在藏寶圖上體現,那麼就意味著鳳君冉修改後的藏寶圖很可能是真正的藏寶圖。
期間,納蘭允燁約被鳳斯年狸貓換太子的男嬰,現在已長大成人的男子見面。
畫舫內,男子頭戴銀色面具,端坐在木桌前只顧欣賞著江外美景。
不多時,納蘭允燁走進,笑嘻嘻的坐於銀面男子對面,“塵,整日的戴著這面具不累嗎?”。
銀面男子眼角挑起笑紋,嗓音不似往日裡的嚴肅,“你難道不也一樣?我們都習慣於偽裝,拿下面具倒覺得那個不是真實的自己!”。
納蘭允燁不以為意,抬手將銀面男子的面具摘下,放在一旁,“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戴這個,這會讓我看不透你心中所想!”。
面具下的男子俊美清秀,一瞥一笑間盡顯尊貴和霸氣。
男子倒了兩杯清茶,一杯給自己,一杯給納蘭允燁,“鳳韶宸一行人已到渭州城,他們買了一處宅院,妄想著等鳳家的事平息後再回襄州,只可惜……”。
男子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我利用凌飄雪,讓鳳韶宸成為渭州城通緝的殺人犯,如今鳳韶宸逃的不知所蹤,以後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另外,鳳韶宸手中的另一半藏寶圖被我偶然得到!”。
“塵,你拿到了那圖?”,納蘭允燁眸色一喜,旋即放下茶杯,“太好了,鳳斯年手中的圖我有,當初他為了保險起見,給我一份,給鳳韶宸一份,我的這份從他手裡騙來的,鳳韶宸手裡的那份是準備在鳳家敗落後,投靠汨羅國國主所用,我一直沒機會看到!”。
“父王讓你奪圖,我知道你肯定能成功,至於我手中的這圖實在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男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破舊的白布,展於納蘭允燁的面前。
納蘭允燁隨即也從懷中掏出一張完整的圖來,和男子手中那塊白布上的圖對比了一下,兩幅圖上所畫的線路一模一樣。
看來鳳斯年沒有在藏寶圖上做手腳,想來也對,鳳斯年已經在豐國佔據一席之地,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放棄鳳家產業,所以,他不敢對宣豐帝心存欺瞞。
納蘭允燁將兩幅圖均收起放好,隨後拿出一沓信箋之類的東西交給男子,“塵,我的任務幾乎已經完成,剩下的就看你了,據說宣豐帝這麼多年一直暗自派人尋找虞貴妃身邊的皇兒!若你這個被逼出宮流落在外的皇子驟然出現在他面前,他不知該多開心,說不定一高興將皇位傳給你也說不定!”。
“當年害我從小與母妃分離,流浪在外的人,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會加倍的向她們討要過來!”,男子沒接納蘭允燁的話,目光凝著手中足以讓鳳家滅族的證據,殘忍說道。
“嗯,不過,若你真能成為儲君,倒省了父皇起兵謀反了!”,納蘭允燁斂眸,掩去幾多算計,半開玩笑的開口道。
“到時,你可別與我爭鋒!”,男子亦半開玩笑的回道。
“這是入宮的令牌,我在盛語嫣手裡拿到的,可助你入宮見宣豐帝!”,末了,納蘭允燁又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遞給男子。
“好。”,男子收在手中,緊緊握住,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兩人又在畫舫中聊了一會兒,喝了點清茶,便各自離去,離去的時候,男子再度將銀色面具戴上,同時拿走的還有那令牌和一沓證據。
……
宣豐帝軒轅豐爍下了早朝,按照慣例去勤政殿批閱奏摺。
甫一坐下,便見邵公公抱著佛塵急匆匆的走入。
“老奴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邵公公恭敬的跪在御案前,低著頭,半白的頭髮垂在地下。
“何事?說吧!”,軒轅豐爍手持一本奏摺翻看,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謝陛下!”,邵公公起身,驅步行至軒轅豐爍身側,彎著腰低聲道,“陛下,五皇子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