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君瞪了花田一眼,他是什麼樣的心,自己最清楚。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花田自顧自的決定道。
除了蘭子君不悅外,其他幾個非常滿意,帶著倦意回了各自的軍營。
一眾走後,兼堅躺倒在床上,全身心的嘆了口氣。
花田側臥在兼堅身旁,胳膊壓在兼堅胸口,癱軟下來。
兼堅反抗,向外推搡花田的胳膊,壓的胸腔難受。
推了許久,花田絲毫不動,闔著眼睛裝睡。
“喘不過氣了。”尾音婉轉空靈,帶著些許示弱口氣。
聽的花田心下一蘇,整個心肝都在顫抖,大手一撈,將兼堅摟緊懷中,依舊闔著眼睛。
兼堅掙扎一會兒,依然被花田壓的死死的,無奈嘆了口氣,好在這姿勢舒服,便在花田懷中安穩的睡下。
這旁的軍營安穩的入了夜,那旁蘭子君的軍營裡可是唉聲嘆氣。
蘭子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該怎麼跟華蓋帝君說呢?
煩躁之際,身後傳來瓷器破碎的脆響。
蘭子君忽的坐起身,警覺的看向身後。
華蓋帝君單腳站立,抬起的一隻腳下正是破碎的茶杯。
“本來想落到營前,計算失誤了。”華蓋帝君尷尬一笑。
你丫的一個帝君,法力無邊,騙傻子呢!
蘭子君擺了華蓋帝君一眼,起身披上衣袍,隨手拎起一件衣袍,扔給華蓋帝君:“外袍溼了,換上這件吧。”
華蓋帝君接過衣袍,拿在手中揉捏摸索一陣,淺淡的蘭花香氣縈繞在鼻尖。
褪下溼了的外袍,華蓋帝君隨意披上衣袍,坐在椅上,兀自倒了杯茶。
蘭子君收了收外袍,坐在華蓋帝君對面,問道:“你來幹嘛?”
嘴上毫無波瀾,心中卻捲起狂風驟雨,慌了陣腳,還沒想好怎麼說青藤的事,這尊大神怎就來了。
手指在茶托周遭打了一圈轉,眼珠亂竄,許久華蓋帝君才開口道:“我來看看你的傷。”
說畢,華蓋帝君鬆了一口氣。
“哦。”蘭子君淡然的點了下頭,外袍一扯,內衫一扒,衣袍脫落,滿是瘡痍的上身展露出來。
華蓋帝君倒吸一口涼氣,結痂之後的身體,更顯殘敗。
“好的差不多了。”蘭子君輕描淡寫道,隨意摸了一下身子,還有些剌手。
華蓋帝君接過蘭子君手中的衣袍,給他套了上去,努力平靜下來,道:“夜間冷,別凍著了。”
蘭子君縮了縮衣袍,坐在椅上忖度一番。
該怎麼跟華蓋帝君說呢?
“那個……”蘭子君一咬牙,脫口而出,“你明兒個把青藤放了,我有話要問他。”
華蓋帝君面色一沉,轉了臉色,冷言歷色道:“你還跟他扯什麼關係,就讓他在匣中自生自滅吧。”
蘭子君一撇嘴,青藤也沒犯什麼滔天大罪,更何況還與自己是同根生,什麼仇什麼怨呀,這罰也忒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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