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玩?”花田別開目光,認真思索起來,而後嘿嘿一笑,道,“像你剛才那麼玩。”
“嗯?”魅人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疑惑。
未等兼堅問出口,花田捏上了自己的臉,一壁用力掐著,一壁傻笑道:“真好玩。”
兼堅趕緊攔下,打掉了花田掐著自己的手,花田臉上出現了五個紅印子。
兼堅撫摸著花田的臉,輕輕揉搓,對自己還真是狠呀,就不該跟醉鬼認真的。
好不容易哄著花田睡下,兼堅筋疲力盡的躺在一側,閉眼便睡了過去。
五更已過,天色附上一層魚腹白,未經對映的雲翳,灰濛濛的一片,睡意還未消散,軍營還現在沉寂之中。
忽而,一陣躁動響起,很快瀰漫之整座軍營,雜亂的步伐與吵鬧聲將兼堅吵醒。
從花田的牽制中鑽出來,兼堅伸了個懶腰,欲意開啟門簾出門探望。
偏巧柴啟明來到軍營,扣響門簾,焦急的喚道:“花兄,快起!”
兼堅開啟門簾,光亮射進來,照的眼睛陣痛,眯縫著雙眼,兼堅看到一襲黑色鎧甲的柴啟明。
“有什麼事?”兼堅揉搓著雙眼,帶著睡意的奶音問道。
柴啟明釦門的手懸在半空,怔在原地。
兼堅身著褻衣,頭髮有些蓬亂,眼角還有未褪落的眼屎,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氣。
可就是這樣原原本本的兼堅,看的柴啟明失了神。
“柴將軍,你有什麼事?”兼堅伸手在柴啟明面前擺了擺,大清早的吵人美夢,現在又沉默不語,著實可氣。
柴啟明收斂神色,臉頰竟染上了一層緋紅,慌亂的背過身去,道:“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我來叫花大人去現場探看。”
“什麼!怎麼不早說,我這就進去叫他。”兼堅匆忙的進了營子。
在外的柴啟明心臟砰砰直跳,久久不能緩和。
蘭子君與衛雉也被吵起,紛紛出門探看。
“柴兄,發生了什麼?”衛雉打著哈欠問道。
柴啟明嫌棄的看了眼衛雉,道:“先把你眼角的眼屎扣去。”
衛雉搓了搓眼睛,憨笑道:“大老爺們,粗糙慣了。”
“出什麼事了?”蘭子君穿戴整齊的出了營子,問道柴啟明。
柴啟明又將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兩個紛紛責怪道。
氣得柴啟明上氣不接下氣,都在門外喊了一會兒了,你們他孃的才出來問。
兼堅著急忙慌的回到營子,搖晃著花田,生生給他拽了起來。
“快起來吧,又出命案了。”兼堅一壁穿著衣袍,一壁催促花田。
花田坐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盯著被子。
“還不起!”兼堅急了,都等著你呢!
花田挪動了身子:“嘶……痛。”
捂著臉頰,花田又躺回到床上,與兼堅委屈道:“你家暴親夫。”
兼堅目瞪口呆,上前來拍了花田腦袋一下,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昨晚做了什麼蠢事。”
花田陷入了回憶,絞盡腦汁,腦中卻空白一片,喝斷片了。
“快起來吧,都等著你辦案呢。”兼堅將衣服扔給花田,出門應付去了。
花田慢吞吞的穿上衣袍,裝作著急的樣子,大步流星的走出軍營,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又出命案了?在哪兒?”
“花兄,不要太著急,我這就帶你們去。”柴啟明大步走在前面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