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君繃不住噗笑一聲,兼堅則捧腹大笑,花田也隱忍不住,笑出了聲。
另一頭的鐘離打了一個噴嚏,真奇怪,也沒生病,怎麼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蘭子君移開身子,雙手環抱,努嘴看了眼金子,道:“用多少,自己拿吧。”
花田咧嘴嘿嘿一笑,當然是越多越好,和兼堅兩個捧了一抱,出門籌備婚宴了。
蘭子君看著空缺的金堆,搖了搖頭,嘟囔道:“真奢侈!”
雖不喜歡沈長流,但花田還是挑了最好的婚袍,置辦了最好的彩禮,足夠兩個在人間花個幾百年。
地府的鬼役全部動起來,為判官的婚宴佈置宴場。
花田忙東忙西,親自張羅著一切。
“衛雉呢!”忙的昏頭暗地,花田這才想起,地府還招了一個閒吃飯的,怎麼關鍵時刻找不到人了!
“我去看看。”兼堅從百忙中抽身,鍾離要走了,作為徒弟的衛雉,定不好受。
“快點把他叫回來,這幾個燈還等著他掛呢。”花田抬眼看著房樑上的鐵鉤,一頭莫展。
兼堅尋了幾圈,在忘川河畔找到了衛雉。
衛雉蜷成一團,頭安置在雙腿間,有下沒下的打著水漂。
兼堅蹲到衛雉身旁,閒聊道:“師傅的大婚,做徒弟的可要開開心心的。”
衛雉木訥的扭頭看著兼堅,淚珠汩汩流了出來,一把摟過兼堅,躲在他小小的肩膀下啜泣。
“我捨不得師傅,就不能不走嗎……”
被衛雉這一哭鬧得,兼堅鼻子也酸了起來,他與鍾離待得時間比衛雉還長,感情更是難以割捨。
強忍著傷心,兼堅勸道:“不要再哭了,你要謹記,鍾大哥收你為徒,是為了讓你替他守衛地府。”
衛雉停止了哭泣,看著兼堅,平息哽咽。
兼堅繼續柔聲勸道:“鍾大哥如果看到我們這樣送別他,定會不好受,在東海也不能過的稱心。即使是裝是忍,也要笑著面對他。”
衛雉一抹淚水,深吸一口氣,露出微笑。
“兼堅,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衛雉站起身來,抖擻精神。
“既然好點了,就趕緊回去吧,花田還等你掛燈籠呢。”兼堅和善微笑道。
衛雉臉色一拉,蔫蔫的回去了,鍾離走後,這些使苦力的活少不了嘍。
兼堅在忘川河畔伸了下腰,一滴淚水姍姍落下。
“你他孃的去哪兒,快到吉時了,趕緊把燈籠掛上。”衛雉剛回去,就被花田盯上。
“好嘞。”衛雉爽快的答應了。
花田疑惑的看著他,平日喚幾遍才能指使動這尊大佛,今日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這麼勤快。
婚宴剩下的尾,全被衛雉包了下來,上躥下跳的忙活了一番,終於把宴場佈置好。
幾個端著喜袍來至鍾離房下,完成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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