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向偷錢袋的賊時,更是驚豔一番,和兼堅不一樣的少年美,長流骨子裡透出一股妖豔,這股妖豔將我深深的困住,再高強的武力也撞不破這道枷鎖,僅此一眼我便入了迷,暗自發誓,非此人不娶。”
口拙的鐘離講到與沈長流的相遇,格外的順暢,娓娓動聽,花田幾個被故事深深吸引。
當然,鍾離隱瞞了為何想娶沈長流的原因。
繼續道:“被我當場抓獲,他沒有求饒,反而雙手抱胸,抱怨說餓了,想吃飯,已經身陷囹圄的我怎麼能不答應他,請他吃了一頓飯。
他歡喜的帶著我去了酒館,點了一頓我從未見過的佳餚珍饈,口味極其刁鑽,專挑貴的吃,後果可想而知,我賺的那幾個銅板,連個零頭都不夠。
我想著道個歉,再去多做點工,將銀子慢慢換上就罷了,誰知在我身後的長流抓起酒杯砸向了酒館老闆,還罵罵咧咧,老闆生氣,叫了些人將我們圍住,一場衝突便發生了。
既然講不通道理,那就用拳頭吧,將幾個人幹趴下,我帶著長流回到了草屋,長流瞪著大眼睛不停的眨,一瞬不瞬的看著我,許久才感嘆道,你他孃的真厲害。
之後,長流在我的草屋住下,我白日做工,晚上回來陪他,一直嫌我寒酸,每頓吃的肉只夠塞牙縫,殊不知我已經將一天的工錢花光,為了給他買塞牙縫的肉。
一日夜裡,他將三雪翻了出來,問我是何,我便將海底拾刀,刀譜練刀的事告訴了他,第二日,他讓我辭去做工的活,帶著我離開了剛熟悉的城市,到了一處下賭注的擂臺,叫我上臺比武。
為了一口飯,我上臺比試,到了臺上我才知道比賽的規則,誰先將對方打死,誰就獲勝,原本我想下擂臺帶著長流離開,可是對方向我劈了一刀,我反手阻擋,無意殺了對手,贏得了銀兩。
長流不缺肉吃了,三雪也開始染上了血氣,不斷控制著我殺人,殺人殺多了,慢慢的我也染上了殺伐氣,視生命如草芥,殺人越來越得心應手,就這樣,江湖開始傳開了鬼手的傳說……”
說到這兒,鍾離停了下來,花田意猶未盡的催促道:“別停,繼續說呀。”
“以後再說吧,今天就回憶到這兒。”鍾離不捨得將回憶收了起來,今天說的夠多了,又少了一份感覺。
“你這不是吊我們胃口嘛,正聽到關鍵時候,你停下了。”花田不住的抱怨。
任花田怎麼激,鍾離就是閉口不談了,坐在椅子上,闔上雙眼,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鍾離,不對呀,要是沈長流還活著,估計得一百來歲了吧,你們還能……”兼堅跳脫出鍾離與沈長流的故事,用正常的思維審視。
“對哦,你當時是怎麼見到沈長流的?不會是在棺材裡吧。”花田玩笑。
“呸!”鍾離碎了一口,那日見得沈長流是活脫脫的青年模樣。
“嗯?”鍾離突然靜止不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花田與兼堅面面相覷,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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