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都沒找到,這麼說沒有看到屍體,不能確定他們已經死亡。”花田道。
“要是他們沒有死,為什麼不來找我。”鰲湛反駁,在他心中,已經認定蝓姬死了。
花田沒再回話,又問起另一個疑惑:“鰲夫人將我當成鰲羌,又口口聲聲讓我還他璟兒,時隔兩百多年了,鰲夫人對死去的那對母子,還真是念念不忘。”
“璟兒死了,蚌珠有些精神失常,不免亂懷疑,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想再提了。”鰲湛抱起蚌珠離開了。
“大晚上擾了我們的覺,一點歉意都沒有。”花田對著鰲湛離去的背影一陣不爽的拳打腳踢。
“看來我們又多了一條線索要查。”蘭子君頭大,又是妖界,又是些陳年往事,兩頭顧不得。
“線索越多越有利於破案,是好事。”花田不覺頭痛,反而激起了興趣。
“我覺得蚌珠沒有瘋。”花田忖度了一會兒,還是將心中的話說出來。
“何出此言?”蘭子君問。
“這龍宮這麼多人,為何蚌珠偏偏爬上了我的床,掐上了我的脖子。”花田道。
“你是說,她故意引導我們。”蘭子君猜測出。
花田鄭重的點了點頭:“看來她是察覺到了什麼。”
“這次好玩了,我們不僅要來破案,還要來參和鰲湛的家事。”蘭子君一萬個不願意參和這種家務事。
“先不管這個了,我們明日先去妖界探探。”花田打了個哈欠,睏意又襲來。
“兼堅,我們走。”花田朝兼堅勾手,帶著他回了房間。
蘭子君也回了房間,天已經快亮了,幾個十分珍惜少有的睡眠,頭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向起的大早的鐘離也沒能起來,幾個睡到了晌午。
鰲湛派來監視的魚役,看到幾個大門緊閉,房裡沒有動靜,便來向鰲湛彙報情況。
鰲湛來到大堂,焦急的來回踱步,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覺,還破不破案了,靠不靠譜?
等了一個時辰,還沒有動靜,也該吃午飯了,鰲湛便讓幾個魚役搬來宴用的鑼鼓,來至幾個門前,一陣敲打。
噼裡啪啦之後,房內久久沒有回應,魚役停下動作,等待鰲湛的指示。
“再敲一遍。”鰲湛發令。
就在鼓棒要擊打到鼓面時,一雙鞋子從房內甩了出來,直直的砸向魚役的腦袋,魚役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吵死了!”房內發出一陣怒吼,花田雙眼猩紅的踹開房門,怒氣衝衝的朝鰲湛疾步走來。
花田一向嬉皮笑臉,這般兇狠的模子,鰲湛從未見過,心下一懵,不知該怎麼面對花田的怒火。
“花田……”兼堅追了出來,拽著花田的衣袍硬是讓他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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