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蘭子君也態度堅決,他不喜歡被牽著鼻子走。
剛剛還膽怯躲在被中的梅雨,語氣突然硬了起來,朝蘭子君激動的說道:“我不怕你把我變成癩蛤蟆,反正怎麼著都是要過完這一生,做個蛤蟆反而舒坦。”
蘭子君軟硬都不吃,更不吃梅雨這一套,威脅道:“我可不止一種折磨人的法子,如果你想要,我隨時伺候。”
沒想到的是,梅雨聽到這話後,沒有感到害怕,反而眼睛亮了起來,發著期待的光芒。
看的蘭子君心慌,避開了梅雨的眼神。
“我想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只要動動手指就行。”梅雨再次讓步。
“我答應你。”花田等不及,替蘭子君答應了,不就是動動手指嘛,小事一樁。
“你……”梅雨懷疑的看著花田,暗意事:你能做的了主嗎?
“你放心,我是頭兒,他們的一切都聽我的。”花田做擔保。
蘭子君甩了衣袖,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酒,他不管了還不行。
梅雨一看這勢頭,看來蘭子君是預設了。
花田答應後,梅雨雀躍的找到他的琴,開啟側匣,抽出一個精緻的小抽屜,從中拿出一條細長的皮鞭。
梅雨來到蘭子君面前,雙手捧著皮鞭,低著頭道:“請你賜教。”
蘭子君黑了臉。
花田則目瞪口呆,暗想著:真他孃的刺激。
蘭子君將頭撇向一側,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花田和兼堅面面相覷,這種事怎麼勸?
梅雨沒有放棄,哀求道:“公子,幾鞭就好,就幾鞭。”
手裡握著的酒壺柄已經被蘭子君生生掰斷,那晚的慾望如驟雨般沖刷著他封閉的堡壘,無限的渴望卻被現實的枷鎖重重捆住,一絲怒吼,牢籠變成了綠蔭場。
蘭子君接過皮鞭,對花田和兼堅說道:“你們都出去。”
“你說……”花田剛想再問一遍,兼堅拽出了房門。
花田看著關上的房門,嬉笑道:“這等好事讓子君兄趕上了。”
“你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兼堅有些吃醋,跟花田酸道。
“兼堅,你怎麼知道我想試一下。”花田難掩興奮,兼堅見花田這般開心,面色一沉,眼睛溜圓的盯著花田,心中五味雜陳。
“等辦完案子,我們就回去試一下。”花田撫上兼堅的胳膊,一臉的期待。
原來如此,誤會了。
兼堅的臉潮紅,不知是因為羞赧,還是因為愧疚。
花田不知兼堅的心路歷程,趴在門上向裡窺探起來。
房門扣上,梅雨脫掉了鬆垮的外衣,纖細的腰身顯露出來,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青年的身子如同一張白紙,而蘭子君今日就是要在白紙上點墨的畫師。
蘭子君看著梅雨將衣袍褪下,露出大片的肌膚,心中躁動著的火焰燃燒起來,先是在空氣中揚了一鞭,清脆的聲音在房內迴盪。
梅雨身體一顫,臆想著自己身上已經有了一道綻放的玫瑰,將享受的快感化成嬌媚的喘息,來至蘭子君身前,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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