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輸了,哪個就會被控制,每一次開刀,都是一場賭博。
“呀哈!”鍾離睜開血紅的眼睛,靠用劍氣,向紫荊殿的上空飛去,二雪被他控制住了。
兩刀用力的劈下去,紫荊殿的屋頂裂了道大口子,橫樑斷裂了幾根,瓦片木屑簌簌下落。
沉在浸戰鬥中計程車兵忘記了揮刀,戰馬忘了嘶叫,紛紛看向鍾離的方向。
“師傅,你真他孃的厲害。”衛雉隔著老遠大吼一聲,很快又陷入廝殺中。
控制好了二雪,鍾離運刀更加順手,劈碎紫荊殿只是時間的問題。
花田和蘭子君來到內殿。
“就是這兒了。”蘭子君停下腳步。
花田瞧見的一塊碩大的空地,進去踩了踩,並沒有硬物阻擋他。
“別站在裡面,我要燃符了。”蘭子君將花田拉了出來。
蘭子君開始燃符王,如那天一般,巨大的青銅鐘逐漸出現。
聽蘭子君描述了一回,花田只是覺得稀奇,親眼所見時,才是真的震撼,花田目瞪口呆,抬頭望著銅鐘。
“彆著急露這種表情,進去後還有更不可思議的畫面。”蘭子君拿出八卦鏡,開始推演陣法。
花田收起表情,眉頭緊鎖,早有了準備,用碎布塞住了通氣孔。
蘭子君跟複雜的陣法糾纏了一會兒,對花田道:“我只能堅持半個時辰,自己把握好時間。”
蘭子君又進入複雜的陣法中,銅鐘開了一道裂縫,花田擠了進去。
按照蘭子君說的,花田找到了蘭花所在地,開啟了通往地下的甬道,下了階梯,花田看到了盛著黃色液體的池塘。
自從知道了這液漿是什麼後,花田更加噁心了。
如蘭子君描述的一樣,徐皇和巨蟒還在,只是都沉睡了般,保持著一個姿勢。
跟著通靈繩的感覺,花田來到一面牆壁前,沒了路口穿行。
花田敲了敲牆壁,覆上耳朵聽了一番,空洞的聲音傳來,果然如花田所想,牆壁是空的,裡面還有一個暗室。
明明德再三防備,還是瞞不過花田。
花田也沒心思找開關在哪兒,拔出魔劍,直接劈開了牆壁。
明明德被這一聲巨響嚇了一跳,手中盛滿血水的碗一抖,鮮血灑了一大半,看向花田。
“你還真是煩,這兒都能找到。”明明德心疼的放下剛從兼堅身上取完血的碗,眼睛發著綠光,眼窩深邃,像一匹正在覓食的狼被打擾後警告的看著來者。
當然,來著也不是善茬。
花田看向躺在床上的兼堅,怒意陡然升至心頭。
兼堅昏迷不醒的躺著,衣袖上擼,雪白的手腕處,一道顯眼的傷口不斷滴著血,臉色蒼白,像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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