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花田衣衫不整的樣子,兮月不和普通女子一般羞澀的逃走,直楞的站在那兒。
果然,又是衣衫不整的從王子房中出來。
緩和了許久,兮月才平靜道:“兮月來伺候王子更衣。”
兮月這般盯著自己,花田不太好意思,跟自己沒穿衣服似的,光溜溜的被人看光,尷尬道:“一向都是我伺候王子,以後你不用來了。”
聽畢,兮月跪下身去,蹙眉道:“是兮月伺候的不好嗎?請公子指出來,兮月願意改。”
花田可沒受過如此大的禮,不知該如何是好,剛巧蘭子君前去大堂喝茶,花田跳到蘭子君身旁,指著他道:“你以後就跟在他身旁好了,這位蘭公子最需要人伺候。”
蘭子君擺了花田一眼,去前堂喝茶了,花田給兮月使了個眼色:還不快跟上。
兮月跟了上去,面上瞧不出是喜是憂。
蘭子君也沒讓兮月倒茶,他喝茶極其挑剔,別人做不來,兮月就站在一旁幫不上忙,完全是個擺設。
花田將兮月推給蘭子君也不無道理,蘭子君性子孤僻冷然又謹慎小心,定不會與兮月交涉,這是最好不過了。
忙活了好久,蘭子君從紛雜的器具中煮出一杯茶,坐在太師椅上呷了一口茶,放鬆下來。
“聽說西域從不喝徐茶,看蘭公子對茶頗有研究,想必曾經接觸過徐文化吧。”兮月踩著邊緣套蘭子君的話。
可是她試探錯人了,蘭子君可不是善茬。
“西域不是不喝徐茶,而是隻有皇室才能喝的上,就像西域的香料在徐朝一樣,只有嬪妃才有資格用,低賤的奴婢是不能用的。”蘭子君指桑罵槐,暗指兮月的身份低賤。
一種翩翩君子風範,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
兮月不羞也不惱的回道:“也對,王子極其寵愛公子,公子想喝茶自然很容易。”
蘭子君的臉部一抽,寵愛?這是用在成年男子身上的嗎?
“付出與回報是對等的,我只是得到我應得的。”蘭子君嘴上回的挺淡定,但心中早就暗罵起花田:花田,你大爺的,故意的吧,把這麼強硬的女子推給我。
……
花田去叫鍾離的時候,鍾離早就收拾好,在庭院練刀,花田坐在一旁看了一會兒。
嘖嘖,這肌肉不是白長的。
鍾離赤裸上身,古銅色的肌膚涔滿汗液,薄汗順著肌肉輪廓濡溼褲腰。
鍾離雖長相平平,但要是露出這一身腱子肉,絕對是個搶手的,再加之性子好,憨厚可親,也算是人中龍鳳。
花田正想入非非,一股刀風劈了過來,將花田一側的草木砍了個粉碎,揚起的碎渣撲簌簌的落滿花田全身。
“鍾離,你沒長眼啊,我這麼大個人蹲在這兒。”花田起身,找鍾離算賬。
鍾離佯作無辜的指了指三雪,道:“刀劍無眼,我也沒有辦法。”
“你放……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和兼堅去外面打探一下情況。”花田收住了暴戾的脾氣,蘭子君說過,讓他少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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