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放倒了,明早他們就會醒過來,天快亮了,你們要抓緊時間準備了。”西媚從屏風後拿出一個大包裹,看來他早有打算。
“你為什麼要來朝歌?”蘭子君問忙碌的西媚。
“那個老東西接到朝歌黃帝的邀請函,就讓我過來了,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西媚低頭忙著點鈔票。
“那你就過來,也不問問。”花田抱怨道。
“我的計劃是進朝歌之前逃離這兒,所以進朝歌要幹嘛不管我的事。”西媚一向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
“給你。”西媚將面具拋給兼堅。
兼堅手忙腳亂的接住面具。
“記住,不要說話,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人擺佈。”西媚笑著對兼堅說,但兼堅面目沉重起來,他內心在糾結,曾經的他也是一直都認天命,任人擺佈。
花田看兼堅皺著眉頭,敲了敲他的腦袋說:“別聽他胡說,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任何人擺佈你的。”
西媚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房間,揹著身喊了一句:“後會有期。”
“誰要再跟你見面,討厭的小鬼。”花田嘟囔了一聲,西媚好像聽到了,身子一頓,又好像沒聽到,繼續走出了客棧。
蘭子君尋摸著來到幾個侍衛的房間,餵它們吃了幾粒嗜睡丹,然後又將他們的肉體收到囊中,找了幾件西域長袍交給花田他們換上。
夜間,花田守著兼堅,為他裝扮,還不時的抱怨道:“這些是什麼怪衣服,怎麼穿?”
兼堅拿過花田一籌莫展的流蘇,別在了耳朵上。花田放棄了對兼堅的裝扮,爬上了床半眯著眼睛看兼堅忙來忙去的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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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堅抬手給自己編著小辮兒,沒注意到寬鬆的紅袍不聽話的散開來,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兼堅面前。
兼堅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眼睛瞪大了盯著兼堅的身體,絲毫沒有要提醒他穿好衣服的意思。
兼堅身體白皙,有腰有屁股的,在燈光的映襯下,添了一絲曖昧氣息,花田順著兼堅的下身目不轉睛的往上看,直到看到兼堅的肩膀一高一低,不太對稱,這才從遐想中出來。
花田撫上兼堅的肩膀,說道:“肩膀怎麼回事?受過傷?”
兼堅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趕緊拉上掉落的衣服,臉頰微紅,避開花田的眼神,低著頭回答:“嗯,以前在馬棚受的傷。”
“怎麼會傷成這樣,都不對稱了,是摔著了嗎?”花田給兼堅捏了捏肩。
“不是摔得,是被那些人打的,他們要把我賣給紅樓,我不從。”兼堅的聲音越來越小,繼續說,“他們便拿棍子打了一頓,這隻肩膀就被打脫落了。”
“什麼!這群狠毒的人!”花田很是生氣的繼續說,“等我回去,給她好好的改改輪迴道,讓她下輩子投胎做豬。”
兼堅咯咯的笑了起來。
“以後不要再隨意靠近西媚,你今天的舉動很危險。”花田說的是兼堅不考慮後果,徑直走到西媚身前,為他擦眼淚。
“我只是覺得他和我很像,都戴著面具生活,看他哭的那麼傷心,我忍不住上前安慰。”兼堅解釋道。
“你和他不一樣,他戴著高貴的面具,但有著一副醜陋的嘴臉,你無常的妝容雖說是醜了點,但本心善良。”花田認真的回答。
兼堅帶著哽咽的語調說道:“還好遇到了你。”
花田將兼堅圈到自己懷中說:“你已經成年了,不要再動不動就抹眼淚。”
兼堅點了點頭,收好情緒,投入到繁瑣的西域服飾中去。
“我會一直都在。”兼堅彷彿聽到花田說了一句,但回過頭看他時,已近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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