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從容不迫,沒有跪地求饒,西媚沒了興致,開始盤問起來。
“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西媚圍著籠子轉著幾圈,雖說是戴著面具,但依然難掩深邃的目光,繼續道,“說的好,興許我會放了你們,要是說的不中聽,我就讓蠅蛆蟲鑽進你們的面板裡,然後這些蟲子會在你們的身體裡繁殖出上百條幼蟲,讓你們瘙癢無比,生不如死。”
鍾離聽完這番話後,頭皮發麻,他堂堂大魔頭,也被這種惡毒又噁心的刑法給嚇住了。
“開始你們的故事吧,只有一次機會,好好說哦。”西媚坐回到桌上,正對著蘭子君與鍾離,他倒像是一個地府閻王在審判案犯。
“蘭大人,說不說?”鍾離極其噁心蠅蛆蟲,對這種刑法一萬個不願意。
就在蘭子君猶豫不決時,在外面等久的兼堅忍不住衝了進來。
“啊!”被門檻絆了一下,兼堅在地上打了個滾兒,直直的摔了進來。
幾個的目光全都看向兼堅摔倒的方向。
“兼堅,你怎麼進來了?”鍾離焦急的問,得,又多了一個籠中之鳥。
“我看你們許久沒有叫我,剛剛又聽到一聲巨響,實在忍不住就進來了。”兼堅站起身來,在原地不動,他感覺到西媚身上危險的氣息。
西媚盯著兼堅,眼中滿是震驚。
在西媚震驚之時,躺倒在床上的花田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盯著西媚,慵懶道:“小朋友,玩夠了沒有?”
“你不是被……”西媚又看了眼籠中完好無事的兩個,憤然甩袖,大意了,既然是一夥人,自然對曼陀羅花香無感。
“你玩夠了,現在該換我玩了”花田疏鬆一下筋骨,朝西媚走去。
西媚無視花田的威脅,問向一旁的兼堅:“你叫兼堅?”
花田警備的將兼堅推到身後,對西媚道:“他叫什麼不管你的事。”
“你是他的誰?”西媚見花田這般護著兼堅,眼底多了幾分暗淡。
“我是他的誰也不管你的事。”花田冷漠回應。
“你對他真好。”西媚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將花田的思路打斷,這個王子說話跳脫,性子乖張,不太好對付。
“他對我好,我自然對他好。”花田回答的謹慎。
“胡說,你胡說!”西媚突然情緒激動起來,跺著腳,憤然反駁花田,“要是我也對你好,你會像對他一樣對我嗎?”
兼堅緊攥著花田的衣角,這問題是個坑,不過兼堅想好了,不論花田回答的事什麼,他都不會傷心,只要待在花田身邊,就已經很知足了。
花田看向兼堅,撓了撓他緊攥的雙手,兼堅受癢,開啟滿是冷汗的手心,花田趁機拉起了兼堅的手,對西媚道:“世上只有一個兼堅,對他的好也是獨一無二的。”
聽畢,西媚愣住,沒想到花田這般赤裸裸的示好。
籠中的兩個也是頭一次聽見,鍾離吹了一聲口哨,不懷好意的對著花田笑,蘭子君先是一愣,面露陰鬱,旋即眉頭舒展,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笑出了聲,自言自語道:“天命難違,緣淺,你又輸了。”
這聲笑引起了西媚的注意,西媚轉身來到籠前,跟蘭子君道:“我和你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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