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不抬眼作戰,其實是為了隱藏眼底的殺氣與暴戾,他已經很好的控制自己不被三雪支配,但眼神是唯一改不了的地方。
大漢看鐘離滿不在乎的樣子,更是怒火中燒,耍起了狠,用了全身的力量朝鐘離劈過去,太陽穴處的青筋暴起。
眼看菜刀離鍾離的額頭只有一指的距離,花田沒有下意識的將兼堅抱緊,給了兼堅安全的同時,自己也獲得了極大的安心。
見花田與兼堅如此親暱,在一旁的蘭子君微微皺起眉頭。
千鈞一髮時刻,鍾離終於有了反應,雪墨以閃電般的速度出了鞘,壯漢連刀刃都沒看清楚,手中的菜刀被劈成了兩半,鍾離收鞘,亮光晃眼的功夫,便敗下陣來。
讓大漢更受驚的,不是手中斷裂的菜刀,而是鍾離看他的眼神,只是一眼,就讓他後悔惹到這個男人。
“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都給我滾。”一眾懵逼之餘,一聲渾厚鏗鏘的從屏風後傳出,壯漢聽畢,收斂神色,退到一旁。
一個鬚眉白髮的老者,拄著柺杖緩慢但有力的上前作揖道:“幾個小子不懂事,還請這位公子原諒。”
老者輕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鍾離手中的三雪。
見老者出場平事,鍾離趕緊擺了擺手,憨笑道:“沒什麼要緊的。”
鍾離老實憨厚,花田可不好對付,都打了一架了,當家人才出來阻止,眼睛還一直盯著鍾離手中的三雪,定是有別的目的。
“老頭,你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吧。”花田湊了上來,毫不客氣道。
“是是是。”客棧老闆沒責怪花田的無理,反而大笑了幾下。
“你們客棧明明沒有人,為什麼不讓我們住。”外面的打鬥聲這麼大,客棧裡的客人沒一個出來觀看,要不是這朝歌的人都見過世面,不為這點好奇所動,要不就是客棧根本沒有人。
花田直言點破,老闆又將目光轉移到花田身上,不斷打量著。
花田瞪了一眼:“你看什麼!”
老闆收起打量的眼神,作揖抱歉道:“這位公子對不住,見多了四方客,我這喜歡打探的毛病改不過來。”
花田撇了下嘴,道;“你倒是說說,你們為什麼不接客。”
說到這兒,客棧老闆面露無奈,道:“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皇榜昭示寫著,商鋪不得開張,客棧不得接客,違者受重罰。”
“這是什麼規定!”花田怒道,怪不得朝歌沒一點兒生氣。
“為什麼要這樣規定?”蘭子君問,客棧老闆又將目光放到蘭子君和坐在蘭子君一旁的兼堅身上,又又打量起來。
蘭子君忍耐著目光,兼堅低下了頭。
“喂,老頭,問你話呢,還不快答。”花田擋在兼堅前面,有完沒完,一直看。
客棧老闆從兼堅臉上回過神來,靠近四個,耳語道:“都是因為幾年前,皇上得了個怪病,萎靡不振,跟失了魂似的,天天昏睡,不理朝政,就在群臣一籌莫展時,貴妃娘娘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法師,說是要醫治皇上的病。”
客棧老闆一頓,大膽的說了起來:“在我看來,這哪兒是治病,分明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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