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必出阜盛,這於堯真是鼎盛繁華。”連見識過無數繁盛之地的鐘離也感嘆不已,時代變遷的太快,人類在慢慢的發展壯大,征服自然。
“再繁華也比不上天宮的一角。”花田開始給兼堅和鍾離講述他在天宮的所見所聞,兩個卻都被他栩栩如生的描述說吸引,全神貫注其中。
花田誇誇其詞,蘭子君則在一旁戳穿他的鬼話,最後聽的鐘離糊塗起來,花田與蘭子君正為著玉帝喝的是桃花釀還是竹葉青急了眼,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百聞不如一見,你他孃的就不能自己去看看。
鍾離嘴拙的吵不過兩個,默默的成為炮灰,結束了這場嘴戰。
兼堅沒有參與,憂心忡忡的盯著窗外看,沒了在地府的歡脫。連裝都不想裝了。
“小兼堅,你在看什麼?”安靜下來的花田注意到兼堅的情緒。
兼堅扯出一個微笑:“笛聲,外面的笛聲好動聽。”
由兼堅這麼一說,幾個也豎起耳朵仔細聽起來,果真,濃厚具有穿透力的笛聲響起。
曲調婉轉悠揚,引得幾個會吹笛的人心中瘙癢難耐,遇到此等好音何不去會一會。
花田和蘭子君默契對視一眼,雙雙提出要一探究竟,鍾離無所謂,兼堅也無異議,幾個辯著曲調來到岸邊船塢,尋到了笛聲的出處。
一身材頎長,身著黑衣的男子立於船頭,在喧囂的環境中,忘我的吹著笛子。
眉頭緊鎖,額間兩道似刀刻上去的皺痕,年紀瞧著不過三十,但兩鬢已經染上了風霜,與所吹出的憂傷曲調相配,讓人浮想翩翩。
若是再靠近點,絕對會讓聽的人悲痛欲絕,肝腸寸斷。
懂得笛音的花田和蘭子君皆都面露苦色,兼堅也深陷其中,鍾離打著哈欠,吧唧著嘴,回味剛才吃的小籠包的味道。
“此曲高深莫測,能奏的人不多。”花田給了很高的評價。
“是一首好曲。”一向高傲的蘭子君也不禁誇讚。
剛打完魚的小哥很閒,花田幾個看了男子多久,漁小哥就看了他們多久,聽到他們評價這個男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花田不滿的看向漁小哥,問:“你笑什麼?”
“笑你們比瘋子還瘋。”漁小哥嘲諷道。
花田拎起漁小哥的衣領,打定主意要和他死磕到底,他看不得自己賞識的人被說成瘋子:“你說誰是瘋子。”
漁小哥看著花田這邊人多,見勢軟了下來:“這位公子,你別不信我,他天天在這兒吹笛,整個於堯的人都知道他是瘋子。”
“你倒是說說他是個怎麼瘋法?”花田不依不饒,語氣生硬問。
“小爺,我怕了你了,放過我吧。”漁小哥趁著花田鬆手空隙,跳上了船,欲意要走。
“你當然要怕我,也不看看小爺是誰。”花田話還沒說完,漁小哥划著漿逃離,花田沿著河岸追趕船隻,“喂,你別走,把話說完。”
蘭子君將花田拎了回來:“你別惹事了,老實待著吧,屁大點事都要管,你怎麼不先管管案子。”
“放心,案子我已經有眉目了。”花田自通道。
蘭子君半信半疑,花田則頻頻點頭證明自己,帶著疑惑的三個去找所謂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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