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泠一時被自己腦袋裡頭的重口味小劇場弄得煩躁,一聽對方質問,二話不說就呈反對意見。
只不過這話一出口,她又覺得說一個男人不行實在有些傷人自尊,小心翼翼睨了對方一眼。
那眼底顏色,果然愈發陰沉。
小心髒抖了抖:“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
榮曄本來還沒往那方面想,看她這小心翼翼的模樣才發散了思維,逗弄的心思又起。
“嗯?”男人挑眉,俊美的眸子溢位幾分戲謔,“那個又是哪個?”
顧泠心下罵人不正經,只說:“哎呀哎呀,你就快說怎麼個幫法。”
榮曄見小姑娘急得面紅耳赤,心思已被取悅,只是這計劃,還是不能說與她聽。
這種事,越少人知道便是越好,萬一出了差錯,到時候也省得牽連到她身上。
“不可說。”
顧泠覺得不可信。
她也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真以為他一個國師府的花匠能翻出片天來不成。
不知到底在和誰生氣,顧泠瞪圓了眼睛正想口頭挽回一下顏面,男人卻忽然蹲下來箍住了她的腦袋。
顧泠下意識地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雙手又因為緊張握緊了他的衣裳。
“你……”幹嘛啊!後面的三個字還來不及驚撥出聲,唇瓣就眼看著要撞上榮曄的肩頭,顧泠偏頭躲過。
雖然只是擦過了一點布面,她還是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這樣不算非禮吧?
被人強行抱住的顧二小姐竟然還在思考:自己不小心親到人家的衣裳算不算非禮?
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注意到這跟蚊子咬一樣的力度。
鼻尖聞見一陣清淡的花香,顧泠注意到他的肩頭被夜露打濕了一點,心上不知被什麼撞了一頭,被擊中的部位暖暖地發癢。
他剛剛是在外面等了多久啊…
這時,外頭忽然傳來鳳梨的聲音,腳步聲混著唏唏索索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