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陶彬彬甜甜地笑著把那雙限量版球鞋送到了同樣笑著的張閣手上。
結果當然是他倆在一起了。
顧泠只好安慰自己項譯絕不是張閣那種因為一雙球鞋就會以身相許的泛泛之輩。
還好她不僅拿回了鞋子的錢還順便坑了陶彬彬一頓西門的炒年糕。
週五放學的時候,項譯照例站在門口等瞿冰然放學。
他看著不甚開心的瞿冰然溫柔地笑:“寶寶,我問你討一個禮物好不好?”
顧泠不知道他為什麼總能看穿自己所有的不快,她愣了愣,不明就裡地點了點頭說好。
項譯捏了捏她的臉:“明天再告訴你。”
顧泠有些急:“別賣關子啦!”
現在透露分寸的話她還有一個晚上準備,明天再說,她就真的是空手接白刃,任人宰割了。
項譯好看的眼睛盛著殘陽與笑意,顧泠也想不通他在傻樂什麼。
他牽過瞿冰然的手插進自己的口袋,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現在不能說,我怕你又臨陣脫逃。”
哦,幾年前的失約他還在記仇。
然後顧泠就在沒準備禮物的惴惴不安中迎來了週六的生日會。
雖然說了不用來接,項譯還是準時整裝等在了家門口,沉沉暮色已經掛在了樹梢後頭。
因為是同學聚會,顧泠也沒怎麼打扮,只是穿了一條平時不怎麼穿的小裙子。
但是這身行頭明顯還是把項譯的眼睛擦亮了一點,顧泠居然從他那眼神裡讀到了一絲侵略的意味。
挺不安,又挺興奮的。
顧泠覺得自己一定是和這家夥在一起才逐漸變得非正常了。
項譯一邊幫她開門一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寶寶,今天我們一起逃走吧!”
“啊?”顧泠還沒反應過來,項譯就鎖上了車門,坐上副駕駛座,對管家叔叔說道,
“去遊樂園。”
“誒?不是去家裡參加聚會嗎?”顧泠忍不住把頭探到面前問道。
項譯輕輕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