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泠自動將他那張臉磨皮美白年輕二十歲,心想找個長得像他的男人應該不難。
臨出門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特喵的居然是晚上十點。怪不得剛剛她看什麼都那麼陰測測的,原來是沒開燈。
這深夜孤女闖酒吧救人,她又不是什麼傳世女俠,別待會兒人沒接著,自己也屍骨無存了。
然而她退卻的腳步在聽到轉賬鈴聲時鑒定起來: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真情滿人間。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顧泠紮了頭發,戴上帽子,去其他房間裡搜刮到男裝才敢出門。
就是這衛衣袖子有點長,她穿著像唱戲的人經常甩的那種水袖。
她甩著甩著就打翻了客廳櫃子上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倒是笑得挺勾人,就是不怎麼像剛剛她自動美顏後的頭像。
嗨!說不定這孩子長得隨他媽呢。畢竟顧泠剛剛自己照了個鏡子,也不像“她爸”,長得挺精緻。
顧泠有些不仗義地舒了一口氣。
剛坐上計程車打到s酒吧門口,這門口除了保安就沒別人啊。
她試探著彎腰看了一眼那個保安,不是照片上的少年。
“您好,請問剛剛站在這門口的人去哪兒了?”
那保安看她那孤零零的小身板就不太待見,今晚來這s酒吧的可都是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小姐,這小屁孩肯定是想偷溜進去嘗酒。
保安冷哼一聲:“沒看見。”
顧泠皺眉,把心一橫就要走進去,卻被那保安手臂一伸攔在了門外。
對方語氣不屑,鄙夷的目光更是把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要邀請函才能進去。”
顧泠轉眸:“你等等,我找找啊。”
她正翻著口袋,突然向那保安身後一喊:“誒!哥!”
她就趁那老實人扭頭的空隙閃身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