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訕訕地走了。
寒恩塵盯著樓下那頂緩慢移動的傘。
只見傘面一抬,就露出了傘下貼在一起的男生女生,還有淩夕那個欠抽的眼神——寒恩塵手裡的2b鉛筆咔嚓一聲,壯烈犧牲了。
……
顧泠還以為自己成功脫險,和淩夕“相安無事”地雙雙到了教室,進來第一句就是:
“寒恩塵,早上好。”
淩夕的俊眉一皺,看到寒恩塵那個冷漠的眼神後,隨即嘴角幾不可見地一勾。
顧泠就納悶了,明明昨晚還好好的,早上和淩夕共撐一把傘也沒被他撞見…
難道是!
腦海中靈光乍現,她忽地一拍大腿,又把自己給疼得縮了起來。
埋在臂彎裡抑制不住地偷笑:這家夥不會是看她和淩夕前後腳進教室就把醋壇子打翻了吧。
真是的,魅力太大原來也是一種煩惱啊。
顧泠還在沾沾自喜,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很明顯是在偷笑。
而她後方那道灼灼的視線要是能化為實體,絕對能把蘇小白那小身板給烤成椒鹽排骨。
這比喻是不是哪裡不太對勁?
就在蘇小白偷笑了兩節課之後,寒恩塵終於憋不住一把拎起了她。
“出來一下。”
顧泠憋笑:“嗯。”
她心想著小樣,終於憋不住了要爆發了吧,於是屁顛兒屁顛兒地跟著他走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
結果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啪的一聲被困在了少年和那牆壁之間。
寒恩塵的質問劈頭蓋臉地砸下來:“蘇小白,你可以啊,還敢腳踏兩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