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臉上那那要殺人的表情,她也能確定他是剛來還是在門口聽了很久了。
不過顧泠轉念想到剛剛進來又退下的那個保鏢——難道,從那時候他就在門口了?
那他聽到了多少?
顧泠眨巴著眼睛看著穆易,男人徑直向她走來,拉扯著她往外走。
手上的力道之大就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折斷一般。
顧泠不悅:“疼疼疼,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又沒做虧心事,這麼胡亂臆測還不如直接問他來的爽快。
穆易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回頭,向外走的腳步卻是停了:“你希望是什麼時候?”
這既生氣又委屈的語氣是怎麼肥四?
顧泠皺眉,還不等她說什麼,一旁的穆老爹向兩人——啊不,應當是他的寶貝兒子投來了慈愛的目光。
前一秒還是一隻老狐貍,此刻卻只是一個平凡的父親:“你來啦。”
顧泠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這老爹和兒子說話怎麼還透露著一種卑微感?
她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但是穆易卻對中年男人的聲音充耳不聞,而是加大了手腕上的力道,更加速把顧泠帶了出去。
全程都沒對中年男人和鐘雪多看一眼。
鐘雪已經不覺哭成了淚人,她的易哥哥,真的不要她了嗎?
要是顧泠在場,肯定會假惺惺地給她遞上一張紙巾,幸災樂禍地安慰她幾句。
只可惜——她現在自身也難保。
一被帶出那宅子,她就幾乎是被扔的甩進了車後座。
男人鎖死了車門,直接把人帶到了自己家。
更是不容反抗地把顧泠扔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而他一下把人掰過去壓到牆上,冰冷的觸感帶著一陣強烈的不安襲上顧泠的心頭。
這家夥居然給她戴上了手銬!